那个箱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是密封的,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透气的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孩子在里面那早就被闷死了。
南怀瑾的手颤抖着,他深深呼吸。勉强抬眼看向对面的桑榆:“你什么意思?”
“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桑榆很从容不迫。
南怀瑾蹲下来手握住了箱子的把手,然后一咬牙拉开了拉链,箱子里面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包裹,小小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南怀瑾不可抑制地发抖:“那里面是什么?告诉我那里面是什么?”
桑榆站在他的身边没说话,南怀瑾终于打开那个红色的小包被,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惊得向后退了一下,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
那里面是一具小小的身体,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面黑唇紫,已经死了。
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悲伤,在他的心中蔓延。
他此刻连亲手掐死桑榆的力气都没有,人瘫倒在地上,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无能地在问:“这是什么?”
“一个死婴。”桑榆一字一句地回答他。
南怀瑾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掐住了桑榆的喉咙:“你再说一遍,那里面是什么?婴儿是谁?”
“是一个早产儿。”
”我知道她是一个早产儿!”南怀瑾谢斯底里地叫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桑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你不但毁了桑旗和夏至,你也毁了你自己!”
“她是一个早产儿。”桑榆的喉咙虽然被他掐着,但仍然清清亮亮地回答:“女孩,出生时间跟我的小侄女差不多,但是她出生没多久就死了。”
“什么意思?!南怀瑾在混乱的状态中艰难的理清楚头绪:“你说什么?”
“你先放我下来。”桑榆扭动了一下身体,南怀瑾松手将她丢开。
桑榆蹲下来飞快的用毯子将那具婴儿尸体裹起来,然后又重新拉上了拉链。
她一边默默地做这些事,一边低地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