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谈,还是回客厅?”
“在这里吧,越寒冷的地方越觉得茶暖。”霍佳在石凳上坐下,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傻站在边上强势围观的两人。
“有事?”
“呃。”林羡鱼抓抓脑袋,不远处余婶已经端着托盘走过来了,她只好拉了拉谭倩:“我们先进去,有什么就叫我们。”
余婶将托盘放在石桌上:“霍小姐,用茶。”
“有劳。”霍佳笑眯眯:“我还记得余婶的茶饼做的最好吃,后来我从桑家走了,还一直惦念这个味道。”
“我马上去做。”
“谢谢。”
余婶赶紧走了,对于霍佳她是害怕的,从她还是桑时西的太太的时候,余婶就惧她,现在也是。
霍佳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茶香扑鼻,沁人心脾。
她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就知道你这里一定有最好的大红袍。”
桑时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忽然伸出手了,撩开她脸颊上的头发,仔细凝视着她的脸:“后期美容做的不错,基本上看不出来了。”
霍佳没想到桑时西会突然这样,错愕了一下就立刻推开他的手,将头发重新挡住脸颊:“这是做什么,猫哭耗子?”
“我不是猫,你也不是耗子。”桑时西也端起茶杯闻了闻,喝了一口:“以前总不喜欢大红袍的味道,觉得有药味,现在细细品尝其实也不错。”
“怎样,桑时西忽然改头换面了,这么亲切?”霍佳弯下腰去看桑时西的眼睛,但是当她和他四目相接时,她又心虚地错开眼神。
她只有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下午,你跟我说的那些什么意思?”
“娶你?我随时都可以,你准备好了就行。”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父亲和哥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