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生活?”桑时西抿唇,走廊里天花板的冷色的灯光映在他的眼底,寒光闪闪:“新的男人?新的人生?”
“爱而不得也就罢了,还得近距离忍受你的无视,我要是她我也跑。”夏至冷笑:“桑时西,后来你站起来之后我还以为你学会了爱别人,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并没有,所以我建议你如果对小鱼儿有点愧疚,你就放了她算了。”
这真是夏至的真心话。
之前,她是想撮合林羡鱼和桑时西的,谁知道桑时西这样。
看来,他不但不会爱人,还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小鱼儿自由。
夏至把门在桑时西的面前合上。
他那张冷淡的,阴郁的,英俊的面容被关在门外。
“哎。”她像女鬼一样叹气,桑旗抱着洗好澡的砂糖从洗手间里出来。
“怎么了?”
“还不是你那个大哥,我要活活被他给气死。”
“看来这次小鱼儿是存心要躲着他,我派人找了好几天,完全没有头绪。”
“你说她能去哪呢?”夏至担忧地道:“她一个女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有消息也是好事,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
“如果小鱼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大卸桑时西八块,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连夏至都搞不懂,更别说林羡鱼了。
她压根就没离开锦城。
她发现离开锦城不论是坐大巴还是高铁飞机,都有被桑时西的人找到的风险。
因为她去了高铁站,看到了桑时西的人,吓得她票都没买就溜走了。
去哪儿呢?
酒店也不能住,因为要用身份证件,只要一登记保管还没在房间里待上五分钟就被桑时西给找到了。
他是不是变态的?
自己都要结婚了干嘛还要找她?
林羡鱼在一个城中村里租了个短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