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一下南怀瑾说的也没错。
她揉揉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
“谷雨那个死女子,跟我们还要藏着掖着做什么,别说她半张脸有伤痕,就是整张脸都满是伤疤我们也不会嫌弃,不对,是我和桑旗,你我就不知道了!”
夏至流着眼泪骂人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桑旗用纸巾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不论你跟她有多熟悉,就算是父母和子女,她的内心还是有一份自尊和骄傲在那里,估计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想让我们担心,那我们不如等她的脸好起来,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脸已经成这样子的怎么能好吗?”夏至用桑旗的衬衣擦鼻涕,擦眼泪。
“可以做医美。”南怀瑾说:“我认识一个专家做去疤痕的手术做的很好,虽然过程可能很长,但是一定能治好,至少比现在好很多倍。”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不去找她。”夏至吸着鼻子:“”可是我好想敲开她的门揍她一顿。”
“干嘛要揍她?”南怀瑾瞟她一眼。
“她明明活着没死,却藏起来这么久,不让我们找到她。”夏至想想又要哭:“知不知道老娘为她流了多少眼泪?”
说着说着她就哭倒在桑旗的怀里。
叶纷,不,现在应该叫她谷雨了。
她完全没有留意对面房里的骚动。
她把行李搬进了房间,大半夜了也没有力气收拾,就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
等回过神了才发现这个房间居然很好,虽然只有1室1厅,但是麻雀上虽小五脏俱全。
洗手间厨房客厅卧室,一应俱全,而且还是精装修。
那张欧式的大床一看躺上去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