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谷雨相认了吗?”
“没有啊。”夏至矢口否认。
南怀瑾低着头大量她,不过夏至已经醉眼迷离了。
两颊绯红,问也问不出个名堂,胖子他们跑出来找她,笑嘻嘻的把她从南怀瑾的面前拽走了。
“走,我们进去继续喝。”
还喝?
南怀瑾的眉头拧起来,他反手就给桑旗打去了电话。
他在电话里对桑旗说:“你还不快过来接你老婆,她已经醉的都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
“她难得这么开心,毕业之后就没跟同学们一起聚过。你让她再玩一会吧。”
都说桑旗宠老婆,但也不是这样的宠法。
南怀瑾冷笑出声:“他们都已经开了第八瓶酒了,我知道你不小气这两个酒钱,但是你就不怕你老婆喝死?”
“后面上的都是香槟,没有什么度数的,他们喝多了,以为自己喝的是酒罢了。”
怪不得桑旗气定神闲,原来早有准备。
他们又闹到凌晨两三点钟,然后服务生把每个人送进了楼上的酒店。
夏至和谷雨一个房间,迷迷糊糊的临睡前谷雨还在叨叨:“我明天是早班呀,哎呀妈呀,这回死定了。”
然后她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俩人一觉睡到了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