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晚上去吃泰国菜,主要是夏至想喝冬阴功汤。
好久好久都没有他们四个人一起出来吃饭了,他们坐在一起看着彼此,恍若隔世。
等菜上来之前,夏至一直在吃糖,一颗一颗往嘴里丢个不停。
谷雨尝了一颗,酸的差点把糖吐出来。
“怎么这么酸?”可是夏至却吃的眉毛都不动一下,坐的四平八稳。
“小意思。”夏至从容淡定地又往嘴里丢了一颗:“稍安勿躁。”
“干嘛吃这么酸的?”谷雨也算是过来人,眼珠子一转就猜到了:“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桑旗惊的水杯差点没握住,洒了南怀瑾一身水。
“你你你,又怀孕了?”一向冷静的桑旗都不冷静了,夏至抬起眼皮看他:“怎么你这个反应,好像惊吓大过惊喜?”
“明明避孕了...”桑旗很小声。
“隔壁老王的。”夏至云淡风轻。
这个梗太老了,众人蔑之:“切。”
冬阴功汤上来了,夏至一人喝了半锅,众人对她行注目礼,看着她喝。
“我又不是个男的,我怀孕有什么奇怪?”
“可是,你一年一个。”桑旗叫苦连天。
“你养不活?”
“我养的活,但我们都没有独处的时间了。”桑旗转的是这个小九九,也是,结婚几年夏至一个接一个生个不停。
桑家原来人丁单薄,偌大的庄园没有人声,佣人们天稍微晚一点在花园里就得一路小跑,生怕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