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都是请黄权帮忙收集富商的犯罪证据,这一回,亓素决定在这之前,先找到富商,给对方一个难忘的夜晚。
见到富商并不是一件难的事,可以说相当简单。
而至于如何搭讪,以亓素那张俊美的皮囊,根本不需要搭讪,只要从富商面前走过,都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当时富商正怀里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只是富商,包括那个女人,都被亓素勾人的脸所诱惑。
像是有意,也像是无意,亓素轻轻往富商那里瞟了一眼,这一眼就如把钩子,瞬间勾住了富商的心,勾得人视线贪恋的将亓素从头打量到脚,目光落在亓素腰身还有两笔直的长腿上时停顿了数秒时间。
富商立刻招手让跟在后面的手下过去,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随后就快步走到亓素面前,向亓素转述富商的意思。
亓素侧过头,往富商那里看,笑了一笑,笑容艳丽无边,魅惑意味浓烈,让富商当即以为亓素是出来卖的。
富商搂着怀里的女人,敷衍亲了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打发走,女人如何不只富商这是看上了亓素,不行被打扰,她要得到的东西,基本都到手了,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和富商好聚好散,富商就先看上别的人,女人一方面松一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可惜,以青年的相貌,怕是根本不用走什么潜规则,光是这张脸,就会有主動将各种荣誉送上去。
女人微有叹息,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她也不能五十步笑对方一百步。
女人乖顺地自发离开。
富商到常去的那间会所的vip房,没等几分钟时间,就等来了刚才在走廊那里看到极品尤物。
到是比较好奇,这家会所他近期都常来,可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是刚来的,还没开始接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真是赚了。
富商目光垂涎淫邪地盯着推门进来的亓素,笑容里都是嗜虐的意味。
在亓素走到面前时,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经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还没触到人,就被亓素给利落躲开了。
亓素像是没发现富商的猴急样,从桌面上拿过一瓶红酒,就往一只空酒杯里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双垂涎的眼顺着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为那杯酒是亓素准备倒给自己喝的,却是随后见亓素忽然仰头将半杯酒都给喝了下去。
青年头颅微往后仰,修长的颈脖由此拉出一抹极度诱惑的弧度。
喝完酒后,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点酒渍,他伸出舌头,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板怎么称呼?”亓素弯腰拿过酒,又注了半杯,这杯酒没自己再喝,而是来到富商面前,将酒递到富商嘴边。
富商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着一会撕开亓素身上的衣服,玩挵亓素身体时的各种龌蹉念头,看亓素总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暧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陈总。”
亓素挑起眉,眼里慢慢有冷笑爬进去。
“陈总是吗?这杯酒敬你,希望一会陈总被为我的服务不周,而怪罪我,这还是我第一次做,也许会拿不稳力道。”亓素语态暧昧不清。
陈总哪里听的出亓素话里的真正意思,抓着亓素的手,就将杯里的酒给一口饮尽。
“没事没事,没关系,第一次才好。”陈总随即从亓素手里拿走杯子,扣着亓素手腕就作势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着他发现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变化,里面已没了丝毫的柔軟,而是一片轻蔑和嘲讽。
“陈总想必是误会了,我说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种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红酒随即到了他手里。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随着亓素话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声响。
额头被玻璃瓶砸裂,红酒混合随之冒出的鲜血,瞬间就淌满了陈总的整个面颊。
他则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
片刻后,额头上剧烈的痛楚袭来,陈总一把捂紧冒血的额头,亓素的那一击,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不至于会让富商立刻昏迷过去,但会让富商出现晕眩的状态。
富商颤抖着手指着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试图站起来反击,耐开眼前时不时模糊一下,他站起来一点,又重新跌坐回沙发里。
迎视着富商愤怒发红的眼,碎裂的酒瓶还握在亓素手里,他拿着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浑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
“嘘。”亓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富商的声音太过呱噪,他听着不舒服,示意对方小声点,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锐的玻璃碎片刺了一点进富商皮肤里,顷刻里,殷红的血晕染开,染红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惊恐,被威慑之下,紧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反感这类事的,性是动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这到无可厚非。”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酒瓶砸你吗?”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颇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摇头,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招惹亓素。
“因为……你太丑了,长相有碍观瞻,至于你有钱还是有权,抱歉,我对那类东西都不感兴趣,哪怕你再长的那么好看一点,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这时酒瓶已经由富商的胸口来到他腰腹下,尖锐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軟趴的件物。
隔着两层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丝痛,附上嘴唇都骇得发白,他想开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说话,富商于是用力摇起头来,眼瞳里全是可怜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开了酒瓶,在富商忽然庆幸的目光下,猛地挥手刺下去。
啊,富商惨叫出身,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鲜血从指缝中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