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1 / 2)

纵然小青习惯了他的放荡,也不免要脸红。

身边的半老徐娘,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年轻男子哈哈笑着,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夫人晚上再来就是,到了晚上,无人打扰,一定让夫人尽兴。”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晚上不许反悔,”女人搂着床单,不轻不重的在他肩头咬了下。

两人当着小青的面打打闹闹,半老徐娘在年轻男子,半推半搡之下,才很不高兴的穿衣起身。

又在扭捏之下,往外走,在经过小青身边时,会阴恨的眼神,扫了她一眼。

半老徐娘离开,年轻男子起身,大赤赤的走下床,走到桌边,拿起一只茶杯,仰头便往嘴里灌水。

他喝的太急,蔓延的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精壮又不失白皙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再往下。

小青看着看着,竟然看入迷。

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的妖孽,从她见到他第一眼起,便有了这种感觉,看了好几年,竟也没看腻。

男子喝够了水,随手便杯子扔出窗外,不知砸到谁的脑袋,引来一声哎哟。

“年纪大的女人,最难伺候,欲求不满,欲壑难填,她都快把我榨干了,还是小青儿最乖,最懂得男人的喜好,你不在的这几日,我还真有些想你了,”男人走到小青面前,抬起食指,挑着她的下巴。

男人的手,比女子的还要修长,还要细白,难怪想睡他的女人都排到一个月之后了。

这也是他的财源之道,光靠唱戏,能得几个钱,他要的,是在戏台子上,让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瞧瞧,他有多美,多媚,好让她们乖乖的掏出钱,求着他昨临幸。

他想,皇帝的生活大抵不过如此。而他单林渊,不似皇帝,却胜似皇帝。

小青知道自己抵不住他的诱惑,索性也不矫情,软棉棉的靠在他胸前,手圈着他粗壮的腰,若轻若重的抚摸着。

“主子能想起小青,那是小青的福份,若不是为了给主子找一条大鱼,小青是怎样也不肯离开主子的。”

单林渊魅惑一笑,忽然弯腰将她抱起,转身大步迈到床边,伸手一丢,将她扔在了猩红的床上。

小青娇笑一声,解下自己的腰带,在床上滚了滚,外衣便散落开来,露出粉色的肚兜,以及那一截雪白的脖颈。

单林渊慢慢的笑着,抬脚径直走上了床榻,高高的站在小青面前,“既然是钓大鱼,又是谁让你回来的,莫不是那个蠢货没得到家产!”

小青直起身子,仰望着这个男人,如实回答道:“他若是得到了,我现在怎会在这里,他只分得了一座不值钱的老宅子,一间赚不了几个钱的米铺,其他的好东西,都让那个红叶占了去!”

单林渊收起笑,阴笑着看向身下的女人,用手扼住她的脖子,单膝跪在榻上,“你这条大鱼可是看走了眼?要么尽快换个人,要么再想办法,总不能让我的女人,白给他睡了。”

一句他的女人,让小青听着心花怒放,“主子请放心,小青想到一个主意,红叶也是个漂亮的女人,既然他得了那么多的家产,主子何不用您的魅力,让她乖乖的把家产拱手送上,以主子的魅力,搞定她,还不是在举手之劳?”

单林渊的表情又变了,狂笑着将小青压在榻上,毫无准备之下,引的小青一阵叫疼,额上的汗珠滴在腥红的床单之上。

可是,她叫的越大,表情越痛苦,单林渊眼中的血色就越浓。

整日为了满足那些老女人,他都是一心迎合,她们是满足了,可他的内心却是如同憋着一股邪火,此时,正好发泄在了小青身上。

小青忍着身上的痛,再道:“她身后有襄王妃撑腰,主子若是能迷倒那襄王妃,日后在京城,还怕没有立足之地吗?而且那襄王妃开了好多店铺,每日赚的银子,数以千计,主子难道没听说吗?”

单林渊忽然停下动作,额上的汗,滴在小青脸上,“听是听说过,只不过襄王也在京中,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的王妃,我还没那么蠢笨。”

小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笑道:“襄王走了,今天起程去了边关。”

单林渊的眼睛猛的睁大,“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单林渊眯起眼,腰上的动作继续着,随着汗珠的滴落,他的眼神越加阴暗。

那位在京城叱咤风云的襄王妃,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那一日,她的马车在戏班停下,她下车,将木景华痛骂一顿,又将小青贬的如粪土似的。

当时他就站在戏台后面,看见木香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心里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他渴望去征服那个像野马一般,难以驯服的女子。

这间破屋里的风光,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

单林渊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他靠女人吃饭,靠自己的身体,不管是老是少,只要是他需要的,睡一夜又何防?

襄王府

睡过午觉之后,大飞死跟着木香,生怕她把自己甩了,带着那俩老头去军营了。

木朗跟彩云要去学堂,临走时,木香想起今日得罪了青松学院的老夫子,万一这老头把要报复可咋办呢?

再说,她也的确有开办女子学堂的想法,不是只有男子才可以上学堂的,女子也同样可以。

女子学堂,请女夫子,整个学院不会见到半个男人,更不收任何学费,只为陪养一批能为她所用的才女。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人才,若是女子经商能形成风气的话,那么来往商家的女子,也就不足为怪了。

马车到了军营外,木香把自个儿的想法说给喜鹊听。

她身边也只有喜鹊一个得力的婢女,而且喜鹊虽然长相平凡,却很聪明。

喜鹊听了木香要开办女子学堂的提议,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夫人,自古以来,都只有男子才可以上学堂,有钱人家的小姐,也只在家中请先生教学,从没有听说过哪里有办女子学堂的,夫人,这……能行吗?”

木香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俩老头,确定他们听不到,才说道:“怎么不行,在本夫人的眼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你只告诉我,如果给你机会,你愿不愿意进学堂,学识字,学写字?”

喜鹊坚难的咽了口水,努力消化她说的话。

木香再道:“好比咱们府里的大钟,你觉得是以前的沙漏看时间准呢,还是自从学会认钟,看的时间准呢?”

喜鹊脑子浮现,王府大厅里摆的那只整日都在摇摆的钟,以前她不认得,也加不认得上面的数字,还是木朗教了她好几遍,慢慢的,她自己再琢磨琢磨,总算摸到了诀窍,也终于明白,能计时的大钟跟估摸时辰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了。

“夫人,我小的时候,确实想识字来着,可是家里条件不允许,有时路过村里的私塾,听见里面的读书声,别提有多羡慕了,我知道读书很重要,若是我识字,就能帮上夫人好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