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看了,什么好看衣服都穿不上了。
容恒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媳妇,你没事吧?”
“容恒容恒,你看看我胖了没有!”铜镜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惜就满脸紧张捧着脸看容恒,“我的脸圆了没?还有腰……”她用手掌量量自己的腰身,这一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觉得腰身好像真的比之前圆润了些了,她立马紧张起来,“我好像真的吃胖了,怎么办怎么办!”
女为悦己者容,她喜欢容恒,自然想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面前,如果胖了,那就不好看了啊。
容恒原本想说“胖一点没什么不好的”突然想到什么他目光一闪,从桌子后面绕过来,双手去抚摸秦惜的腰身,仿佛在测量,又仿佛在爱抚,秦惜一心沉溺在自己胖了的事实中,感觉到他在测量立马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胖了吗?”
“好像是有点!”容恒目光闪烁,“你穿着衣服量的不准确,我帮你量量好了。”说着,也不顾秦惜的反应,直接撩起她亵衣的下摆双手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滑腻温软的皮肤落在手中,容恒满足的叹息一声。
“容恒……”
秦惜垂下眸子,他带着茧子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划过,引起一阵阵的颤栗,秦惜身子一抖,忽然觉得有些愧疚。
容恒本来就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子,又是刚刚开荤没多久,可是因为她中了情蛊,现在硬生生的压制着自己,就是便宜也不敢多占,生怕会惹她动情。
两人圆房之后容恒就一直隐忍,到现在了竟然还在隐忍。秦惜心有不忍,明明知道他有心占自己便宜,也故作不知,反正他也就是摸摸,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的。
容恒却渐渐的有些收不住,他站在秦惜的身后,灼热的呼吸落在秦惜的耳侧,热的吓人。
“容恒……”
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秦惜不由得红了脸,但是更多的是担忧,她知道容恒肯定不会对她如何的,真的动情了,最后憋的难受的不还是他吗!
“媳妇……”容恒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呼吸越发的粗重,抱住秦惜的手臂也在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他委屈的道,“媳妇,我难受……”
秦惜当然知道他难受,可是……
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些春宫图上的画面,小脸立马红透了,让她用那样的法子给他纾解,她还真的有些难为情,可是……可是看着容恒已经憋的发红的脸,她咬着唇,咬咬牙狠狠心,拉着容恒,把他推到床上。
容恒一时不妨,当真被推到了床榻上,他愕然的瞧着秦惜。
秦惜脸上又是一红,“你、我……反正我等会儿不管做什么你不许出声!”
容恒眉头一挑,忽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瞧着秦惜的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秦惜踢掉鞋子也爬上了床榻,放下了金钩勾着的帷幔,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容恒已经被秦惜脱的赤身裸体,相反的,她自己身上的亵衣还穿的整整齐齐。容恒灼热的眼神一直在秦惜的身上没有移开过,秦惜红着脸,用被子把两个人给盖了起来。只露出彼此的头,慢慢的,秦惜的小脑袋从被子外缩了进去,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钻到了被褥中。
床榻外,渐渐的听到容恒舒服的闷哼声,还有秦惜细细的呜咽声。
满是旖旎。
半个时辰之后,帷幔再次被人用金钩挂起,露出两人的身子来,容恒已经穿戴整齐,满脸餍足的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他怀中抱着已经累的浑身瘫软的秦惜。
帷幔一打开小小的空间中热腾腾的气息就散了出去,容恒紧紧的抱住秦惜,低头瞧着她的时候目光里全都是欣喜。
他没想到,媳妇竟然用那种方法给他纾解欲望。
他的手指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声音沙哑,“媳妇……谢谢你!”
秦惜羞的躲在他怀里不肯见人。
天呐,没脸见人了。
她竟然……竟然……真的按照春宫图上画的图样做了。
摸着自己红的发烫的脸颊,秦惜死活不肯从容恒怀中抬起头来。
容恒勾唇愉悦的笑笑,知道她脸皮薄,也不敢真的把她弄的太不好意思,要不然下次可就没有这样好的福利了。他嘿嘿一笑抱住秦惜,转开了话题,“媳妇,你还困不困?”
秦惜摇摇头,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还睡得着啊。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从容恒的怀中探出头来,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你……你刚才在厅子里看什么呢?!”
容恒本来还想瞒着她,但是经过方才嘛,突然心情大好,决定跟她坦白了,他从袖子中掏出那纸条,送到秦惜的手里,“是你哥哥从大景朝传来的消息!”
秦惜一听,立马顾不上害羞了,“腾”的一下坐起了身子,从容恒的手中接过了纸条。
纸条上只有几个大字:没发现!小心,即将登基!
秦惜没看怎么懂,把纸条又递给了容恒,问他,“什么意思啊?”
“上次你中了情蛊之后我就给你哥哥传了消息,让他注意着楚容身边有没有这样擅长用蛊的人,他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发现有用蛊的人。”容恒的指尖无意识的缠着她瀑布般的长发,轻声道,“看来楚容对你哥哥心里还是戒备着的,不让他知道下蛊的人在哪里,就是知道你哥哥对你的感情深厚,万一找到了人,肯定立马取了血来给你解蛊毒了。”
秦惜垂着眸子,丝毫不怀疑容恒的话。
毫不夸张的说,现如今这个世界上,哥哥心里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她和哥哥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哥哥知道楚容给她下情蛊,恐怕对楚容也是有意见了,而楚容,既然明明知道苏荣景是她的亲哥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然会避讳着哥哥,不让他知道。
所以哥哥找不到给她下蛊的人也是正常的!她敛下眸子,用下巴点点纸条,“后面那两句呢?”
“应该是大景朝要变天了!”容恒摸摸她的脑袋,“楚容本来就是大景朝的太子,手腕又冷硬而且势力很大,在朝堂之中本来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子人选,而且……据我所知,大景朝的皇帝对楚容母亲的感情极为深厚,所以对楚容就有了爱屋及乌的庇护,比起其他的皇子,楚容在老皇帝心里的地位很高。现在大景朝的老皇帝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再加上楚容先前找回了亲妹妹,你哥哥传信说老皇帝对秋意十分的看重,不但封了她做太平公主,而且每日里都要拉着她跟她说话,比对大景朝所有的皇子公主们加起来都要爱护。现如今老皇帝病弱,楚容已经开始监国,说是大权在握都不夸张。现如今就等着老皇帝驾崩之后名正言顺的登基做皇帝了!”
而楚容野心极大,登基了之后处理了大景朝的一些“乱臣贼子”恐怕就要把爪牙伸到大远朝来了。
边关一旦战乱,子玉肯定要去边关迎战,到时候他和这些人对抗便又少了一臂,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所以他必须尽可能的加快进度了!
秦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咬牙道,“大景朝的皇子们呢?就楚容一个吗?怎么没有个来跟他争一争的人!”好歹能拖延一下他登基的进度!
容恒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话,不由得失笑。他摇头笑道,“放心吧,他再快也最少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来解决,那些皇子们当然是有些自己的势力的,只是势力分散罢了,如果他们聪明一些能合作对付楚容再好不过,但是依我看,那些皇子们也不成气候的很,恐怕宁死都不会团结一心。所以楚容各个击破应该不会费什么功夫。”他想了想,又道,“就是这些小喽啰也需要楚容费些心思的,而且登基大典要办下来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就算他登基了发动战争也在半年之后了。”
秦惜点头,可惜容恒在大景朝的人不多,皇宫中大景朝的人更是少的可怜,要不然动些手脚,也能拖延一下时间。
她趴在容恒的胸膛上,叹息道,“哥哥还是不肯回来吗?”
容恒无奈的摇摇头。
秦惜叹口气,之前她中了情蛊之后容恒给哥哥传信的时候她就让容恒劝哥哥回大远来,现在容恒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哥哥在定安侯府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哥哥的能力,还能帮他们的忙,可是哥哥竟然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