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悦然也没有一点动容。

小希看着程悦然使出杀手锏，“妈妈，你就这样不要我了吗？”

程悦然僵了僵。

“你真的要我每天面对那个不是和你永远站在对立面的女人过一辈子吗？你就不害怕她对我做出什么事情吗？毕竟她这样的心狠手辣。”小希问。

程悦然只能沉默不理。

“妈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小希说这句话的时候都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曾经幻想过自己有爸爸妈妈的样子，可是他没有想过，如果在爸爸的身边，妈妈就会离开自己。如果非要选值得的话，小希只会选程悦然，而不会选古南。

程悦然对上小希的眼睛，虽然心如刀割，还是残忍的说出那些话，“你跟着爸爸会过得很好，你跟着你爸爸，妈妈我会过得很好，所以，不要在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再怎么问，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小希愣住了，“再怎么问回答都是一样的吗？”

程悦然没有回答小希的问题，直接走开。

小希已经做好准备，下次见面的时候用尽全力和程悦然表明，比起待在古南的身边，他更愿意待在程悦然的身边，可是今天这种情况，让他意料不到的。

小希看向古南，“妈妈真的不要我了。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了。”

古南看着小希这样，也有些不好受，想安慰小希，可是安慰了小希，谁来安慰他。

古南揉了揉小希的脑袋，“你已经是小男子汉了，不许哭。”

小希瞪了一眼古南，“别用这些话来哄我，妈妈就是因为你所以才不要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

小希说这些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再坚强，再聪明，他也仅仅只是小孩子而已。会害怕，会流泪，会伤心，会难过，没有再装成熟老成，放生大哭，因为那样才是他啊。

程悦然坐进车中，刚刚在众人面前忍住的泪水，wifi这个的掉下来。

秦姜拉开车门就看见程悦然趴在方向盘上大哭，秦姜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所以也只能看着程悦然大哭然后递上纸巾。

程悦然接过纸巾，问，“你难道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吗？”

秦姜也不觉得不懂安慰人有什么错，就很直接的说，“我不知道啊，我从小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所以我最害怕看见女孩子哭了。”

“我不是女孩子了，我已经三十多了。”程悦然好像是哭累了，靠在椅子上注意。

“不管怎么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在校园中活泼好动的那个程悦然，好像永远都不会老一样，一直都是这样的额美好。”秦姜说这个的时候还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忆当年程悦然额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