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怀里的人叫他的名字。
“怎麽了。”
“……”顾颜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我跟任放在他家做过了,三次。”
“……”穆秋恨不得直接掐死眼前的这个人,真是知道他的痛脚在哪,一踩一个准,“怎麽,想夸奖一下我的床技更好?”
顾颜磨牙,最终还是没能下口,“你不觉得眼前这肉又老又柴,早就不新鲜了吗?”
穆秋装不懂,伸手捏捏她的腰,又流氓的去探她双腿间的幽谷,“我觉得挺嫩的,哪里都是。”
跟想要耍流氓的人还真不能好好说话,顾颜把穆秋跃跃欲试的手拿开了,半侧起身子严肃看他,“可肉总能挑一挑吃她的牙口吧。”
穆秋抬头,咬住她粉嫩诱人的乳尖,觉得不过瘾似的还舔一口,声音含糊,“我觉得我口活不比任放差。”
……合著就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了。
她想把小孩儿一样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推开,哪晓得他死咬不放,两个人只得保持这种诡异的姿势。顾颜深吸一口气,语气真诚恳切道,“我承认,那一天是我喝酒误事,对你造成了一些很不好的误导,但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觉得已经脱离了控制,需要重新回到正轨上去。”
穆秋不爽挑眉。
什麽叫正轨?他看上的女人得去任放身下被他操的欲仙欲死才叫正轨?怎麽不是她被自己打动决定抛弃任放呢。他跟任放认识这麽多年,认真说起开还真没在什麽事情上输过他一头。
他终於是舍得松开顾颜已经被咬得出了牙印的乳尖,耍赖似的将她又抱进怀里,“这麽说,你是不想对我负责咯?”
语气很轻佻,可其下掩藏的威胁太过明显。顾颜无奈道,“我都已经很认真的悔过了,而且还任劳任怨的陪您老人家这麽多次,难道还不能将功抵过?”
哪一次不是他主动她半推半就?穆秋撇嘴,不满的坐起身来将得不到满足的小兄弟展现在顾颜面前。
“让它舒服了,你说的话我才有心情好好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