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水摇头道:“受朋友之托才来的,这家人说他们最近几年运势不好, 家主事业受挫,子孙福气薄弱,所以想请风水先生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我听着事似乎并不太麻烦,便答应了下来。”
“难怪难怪。”老赵道,“前面有两人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的样子,是他们吗?”
晋江水仔细一看,点了点头:“是的,就在那儿停吧。”
周家的主人之前已经和晋江水联系过,知道他这个点回来,早早便带着妻子在门外一同候着,此刻见晋江水等人从车上下来,便连忙迎上来:“想必这位就是晋江水晋先生了吧?你好你好,我就是小周。”
晋江水毕竟上了年纪,一般人在他面前都可自称小辈,不过他也维持着客气,并不拿架子,道:“你好周先生,久等了。”
“没有没有,正巧出来而已,不知这两位是……”周先生看向老赵和云景道,云景还好,大不了年纪小一些,长得好看一些,这老赵简直了,光头光眉毛,整个脑袋比鸡蛋还光滑,再加上他本身自带的黑道气质,普通人见了没有不忌惮的,周先生自己看着都怕,身后的老婆和孩子岂不是压力更大。
一个仙风道骨,一个年幼英俊,还有一个是凶恶的光头,这三个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让人想忽视都难。
晋江水连忙介绍道:“这两位都是我的亲戚,这个姓赵,阳年阳月阳日生阳时生,自带阳刚之气,这个是小景,还是个学生,这次跟着我来见见世面的。”
周先生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再看老赵凶恶的模样也没不觉得那么害怕了,与老赵云景寒暄两句后,便带着人朝屋内走去。
与云景一样,周先生一家子也是宝丰市的原住民,房子也是十几年前盖起的自建房,比云景的家要大上许多,不仅一共有五层楼,而且还自带一个独立的大院子,墙上种满了花花草草,阳光洒下来,别提多舒坦了。
一进入院子内,入目便是一尊巨大的树桩,树的根依旧埋在地底,被砍伐的横截面直径一米左右,目测这树过去被砍伐的年数应当有四五年以上了,树桩表面经过长时间的磨损,已经逐渐泛黑,年轮也变得不是那么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