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三十五-三十六)(1 / 2)

夏娅回到房间,将后背靠在门上,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咚咚响。

她终于见到了,那位从不在人前露面的奥瑟表兄,他好好地坐在那儿,甚至还开口和她说了话。

原来…他真的不是阿瑟,都是自己想错了,夏娅回想着奥瑟的样子,隐隐有些出神。

虽然她并没有清楚看见奥瑟的正脸,但只从他的声音和那一小截侧脸线条来看,他的容貌应当非常出众。

想起奥瑟小时候的样子,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已经记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样了,可是她还记得,当时在场所有和她相同年纪的姑娘都在偷看奥瑟。

总之他小时候就是个很出色的人,现在应该也还是一样出色,只可惜他得了病……

想到这里夏娅又疑惑起来,她实在想不出奥瑟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使他连楼都不愿意下来,刚才她看见他的时候,明明他在与人交流方面都显得很正常。

只是他一直没有转过身来,难道说……

夏娅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奥瑟表兄的脸无法见人?

这么说他可能是得了有损容貌的病,也或者是腿脚不便之类的,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坐在椅子上,从没站起来过。

夏娅又在心里想,也许他是脸和腿脚都不便呢?所以才不想出现在人前,他那样高贵的身份,一定无法忍受别人用同情或讥讽的眼光看待自己吧,这样想来好像也能理解他的做法。

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猫叫,接着是爪子扒拉房门的声音,夏娅才想起她下来时忘记带上肯尼了,赶紧将门打开,把站在门外的肯尼抱了起来。

“对不起,肯尼,刚才我忘记去找你了。”

夏娅在它头顶亲了一下,诚恳地向它道歉,肯尼对她喵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表示自己原谅她了。

果然还是肯尼最可爱了,夏娅又在它头顶亲了好几口,抱着它走进房间,她将门关上,把肯尼放回地面,直起腰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又擅自跑上三楼,还被弗雷德逮了个正着,她还记得上次上去的时候弗雷德严厉警告过她,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就要请她离开曼德堡。

今天她不但上了三楼,还打扰到了奥瑟表兄,该不会等下弗雷德就要来赶她回去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夏娅心里不由忐忑起来,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自觉地把东西收拾好,这样等下收到逐客令的时候才不至于措手不及。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用为家里的债务烦恼了,也没有非要留在曼德堡的理由,可是她并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还有阿瑟。

如果她离开曼德堡的话,阿瑟要去哪里找她呢?在被赶出去之前,她还来得及通知他吗?

唔…或许她可以到附近的村庄租上一间空屋住下,然后去森林里寻找阿瑟?

夏娅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以至于房门被人敲响都没有察觉,直到肯尼用爪子碰了碰她的裙摆,夏娅才发觉外面有人在敲门。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见弗雷德正站在外面,夏娅心里一紧,表面上还是镇定地问:

“弗雷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弗雷德依旧板着脸,但他开口说话时的语气却不如夏娅想象中那么严厉,他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对她说:

“阿格尼斯小姐,或许您并不是故意要上三楼,但我还是希望您能注意,下次要是肯尼再跑上去,您不必去找它,它自己会知道下来的。”

下次?

夏娅愣了愣,弗雷德这是没有要她离开曼德堡的意思?

“至于您见到公爵大人的事,也请您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公爵大人的病时好时坏,并不适宜出现在人前,这件事还希望您能保密。”弗雷德继续说道。

他主动提到奥瑟,夏娅忍不住开口问他:“弗雷德,你能不能告诉我,奥瑟表兄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我很关心他的身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察觉到弗雷德微微蹙了下眉头,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的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很抱歉,阿格尼斯小姐,这些事不是我能说的,您在曼德堡只管安心住着,但关于公爵大人的事还请您不要再进行打探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娅的脸因为被弗雷德说中心思而有些发烫,但她还是试图否认自己的行为,好在弗雷德也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只是向她鞠了一躬道:

“我还有事要忙,阿格尼斯小姐请自便。”

他直起腰身时顿了顿,又说:“您要捎回家的东西昨天已经让商队的人带走了,会由领队亲自将东西送到阿格尼斯男爵手里,请您尽管放心。”

说完他就不再逗留,转身离开了二楼,夏娅站在门前怔了好几分钟,喃喃自语道:

“弗雷德……怎么好像变得比以前好说话了?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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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娅心里既毁容又残疾的奥瑟:……………

明天阿瑟要回来啦

怪物(三十六)高h

森林里的湖泊边,一名少女拎起裙摆,赤足踏入清澈的湖水中,她用脚尖踢起清亮的水花,有些许溅到裙摆上,使轻薄的面料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少女毫无所觉,一边用白皙的小脚在水中踢动,一边转过头对岸边的庞然大物露出甜美的笑容。

“阿瑟,水里好舒服,你也下来玩吧。”

夏娅对蹲在岸边的阿瑟招招手,转头又拎着裙摆往湖泊深处走了几步,湖水渐渐没过了她的小腿,将她身上的睡裙浸湿大半,使下身的曲线在半透明的裙摆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