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从没有觉得总统是个不认真的人。虽然这个男人的态度总是游离不定,也从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做出一些令她难以理解的怪异举动。
但他是总统,手握霸权,才能对一切淡然处之,收放自如。
“我没有觉得你很轻佻……”
安白小声控诉,低下头,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下划,直至嘴唇。
他轻轻擦拭她唇上的残渍,直至安白张开嘴,若有若无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呢?”
总统抵住她的齿关,似是挑逗、又像压迫,指腹按压在她并不尖锐的虎牙:“说给我听。”
这种命令的口吻让安白很惊慌。
她总觉得了解面前的男人,但下一秒又截然相反。
“这是考试吗?”安白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出去,“我有权保持沉默吗?”
总统收回手指,盯着那上头泛着水光的津液,轻捻一下。
安白总觉得他对她有一种诡异的亲昵感,至少身居高位不容蔑视的总统,不该喜欢一个孤民身上的口水。
“当然,你有权做任何事。”
总统将手擦干净,站起身说:“我还有工作,任何情况随时喊我。”
目送总统离开的时候,安白想的是她现在没有断胳膊少腿能吃能喝,能有什么坏情况要喊总统来看。
但她再一睁眼已经是叁天后的半夜,情况就坏起来了。
她躺在一张与之前孑然不同的看护床上,头顶有氧气瓶,手背还挂着之前被怪物袭击后输入的抗过敏药剂。
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房间,大量的纯白与奢侈的璨金色,她和那张主人的大床之间没有任何遮挡,身下的看护床像是被安排在角落里的宠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