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头接触钢板后,立刻爆炸形成了如同高热高密度高动能的尖针一样刺入装甲车中。一发火箭弹刚好打在炮塔和车身缝隙结合处,效果就是穿透的高热金属流引爆了炮塔中的炸弹,整个炮塔如同掀顶一样飞起来。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躲在钢铁中自认为安全的驾驶员们感到收到挑衅,没错没有愤怒,因为他们在遭到攻击的时候也不相信自家的坦克会被摧毁,他们以为自己的坦克只是受到了挠痒痒的攻击。不知道被攻击的五辆坦克已经有四辆直接趴窝。这个装甲团的坦克在海宋指挥官的命令下,转动炮塔,试图用近距离火炮来搞死这帮偷袭的地耗子。
然而这个阵地上的攻击仅仅是一个开端,,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攻击小队,从堑壕中站起来集火前方的坦克,一枚枚火箭弹在阵地上划过美妙的烟道。就如同两边拉出的纺线一样。炸药冲击波敲击钢壳的声音在战场上接二连三发出。
战斗头十分钟,海宋的装甲团指挥官尚不清楚,自己已经有很多辆坦克已经被摧毁,当一个个被攻击的坦克失联后,一个个装甲车车组成员,回话前方车辆趴窝堵路的现象,这个装甲团指挥官才有所意识,自家的钢铁坐骑,似乎被搞死了。
坦克的首战就被步兵拿下了一血。顺风不能浪,一浪就要跪。而开头不明形势的装甲团指挥官此时正在冲击共和军阻击部队的阵地。坦克上的辅助机枪疯狂的清扫着前方战壕期望用弹幕来阻止有士兵爬出来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武器给自己来一下。有的共和军突然站起来就被这种子弹扫射击毙了,但是更多的共和军反坦克手是老兵,他们在感觉到弹幕从自己上方的战壕扫过后,一站而起,趁着这个瞬间给坦克来了一下反击。大量的装甲坦克趴窝在阵地上,六十毫米的坦克炮如同发泄报复一样对着周围的突出城墙一顿乱轰。然而得到的步兵的凌厉的补刀。
硝烟中弥漫着燃烧的机油味。这是坦克被击毁的味道。有的勇敢的士兵直接躺在坦克开过的边缘在坦克机枪观察手的观测死角下翻身,避过碾压,然后将手榴弹塞到坦克履带中。这种胆魄只有钢铁意志的士兵才敢于这么做。不少坦克在开过战壕阵地后,就这样被炸断履带动弹不得。狼狈不堪的海宋装甲团不顾大量燃烧的车辆残骸,准备转弯逃跑,这时候又被收割了一票。仅有四五十辆坦克逃了回去。
打赢了胜仗的王涛并没有追击,而是大量收拾武备,开始撤退。海宋的步兵大队很快就要过来了。十二个小时候,北良脸色铁青的到达这片交战的战场。大量的坦克残骸,说明了自己一只装甲部队轻敌冒进的行为。看着一个个残骸上如同通红的钢针刺穿蜡烛一样熔融烧穿痕迹。北良在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反坦克资料,很快的明白了这大概是什么武器。原本对任迪时空客的身份将信将疑的北良现在已经极度怀疑任迪。
如果不是时空客怎么能够在坦克出现后,这么快拉出针锋相对武器,这种武器至少也要是坦克在战场上发挥几次作用被大家熟知后,才会出现,这尼玛还没有出场,就用搞出rpg,在城市里等着,然后统一战术使用,这到底是什么道理?这也太先知先觉了吧。
海宋元老自傲与世界就是知道一条已经历经多次试验正确发展的历史线,这就相当于在未来变化的考题中海宋已经先知道大致答案,现在知道答案的有两个,而且利用海宋的惯性思维故意坑一下。这恐怕才是让北良最为恼火的。
完成了通辽一线部队转移工作,任迪看着地图上大片被海宋蓝色势力覆盖的通辽地区,舒了一口气,说道:“终于避开锋芒了。”随后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会跪?明显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吗?北良君,来北边继续决战吧。”
装甲力量的强大是必须的,然而步兵想对付装甲必须要是让装甲力量速度慢下来,中国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为了在华北拖延北方钢铁洪流的入侵,搞了实在没办法的办法,直接造人造土山坡,这个山坡在空地一体的作战下到底有什么作用,任迪不敢恭维,在装甲力量停下来的再发动攻击的思路是对的。
看着海宋在地图上一路扫过来的兵力,任迪笑了笑说道:“你没有巴巴罗萨的力量,我也没有苏联六百公里的纵深,但是三四百公里的纵深还是可以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