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我一个人的老婆?”他不倒翁一样凑回身子。
“是你想当多少人的老公吧?”
林青云扑上去,手在她身上乱摸,邪笑道:“来吧,我来当你老公,好教你知道我的好处。”
“有屁的好处,我累了,想睡觉。”
“你睡你的,并不妨碍我‘当’你老公。”
赵清漪怒了,一拳打过去,当然不是下狠手那种,林青云抓住她的手腕,说:“就知道你舍不得真打我。女人这时候说不要,就是要。咱们分开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赵清漪简直无话可说,他俯下身重重亲了她一下,再啄一口,侧过脸再缠绵悱恻吻上。
赵清漪觉得自己是那种好色的女人了,理智上应该休息,但是被他吻得春心荡漾。
自己老公,那就不矫情了,总不能上演“霸君的强宠”吧?
想到这个,不禁想起好几世前中这种药的刘黑子爱上了朱大丫。
林青云在她琐骨上啃的时候,她不合时宜地笑出来了。
林青云俊颜绯红,眯了眯眼,喘着气,说:“我感觉你在想不怎么好的事。”
“呃,没有,我突然沉迷在你的温柔霸道之中,无法自拔……呵呵……”
她就是能把一句男人爱听的话说得让男人生气。
“嚣张的女人,谁才是丈夫?”
赵清漪没有回答他的话,挑了挑眉,风流入骨,让林青云迷恋如飞蛾。
“你在下面,如何?”
“……”男人气势渐渐崩了,亲了亲她的颊,“好……”
……
这天,林青云去应酬蓝衣社的贺先生,而她不想接触那方面的人,不顾贺先生他们的期待,让林青云以有公务在身为由推脱掉了。
实际上,她是去了容家,昨天他们是留宿在赵家的。
赵清漪现在是越来越忙,从前一个星期能去容家吃饭、住上两夜,而现在一个星期一天都做不到,大约一个月一两次。
刚刚赶到容家,因为不是外人,她过来从来不用通报主人,直接进来的,却见容耀廷正下了楼来,而容延宗站在楼上的楼梯口在那里骂。
“不孝子!你是要气死我吗?你气死了我,你就甘心了?”
容耀廷刚好下楼,就见赵清漪走进门来,不禁一怔,又觉得有几分难堪。
容延宗看到赵清漪,这又收起了怒气,缓和了脸色,说:“漪漪来了,看到你太好了,不然,我是要被你义兄给气死。”
赵清漪淡淡一笑说:“何事,弄成这样?”
容延宗说:“耀廷说要纳妾。”
赵清漪并不是专注在维护宅门内的女人的权益的斗士,在现代,还有那么多女子用性来换取生存资源。
她们还是对着有家室的男人成堆涌上去。赵清漪看得多了,她觉得这类女性如果是为了利益和虚荣勾心斗角也要粘上去,那也不必谈什么平等。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任何时代都一样。
“喜欢就行了,容家不至于纳不起姨太太,为这点小事,义父何必与义兄红了脸。”
容耀廷不禁心中一酸,反而没有了刚才父亲刚提起时的莫名尴尬。
容延宗下了楼来,说:“他和倾城只有兄妹之情也就罢了,我不逼他,可是他都多大了,就不想成亲,你比他小那么多都成亲了。”
赵清漪不禁一愣,干干一笑,说:“可能……没遇上中意的人……”
容延宗不认同了,说:“还要怎么挑呢?李家的姑娘可是英国留洋回来的,才貌双全,与我们也是门当户对。他就宁可纳个寒门的妾氏,也不愿意娶妻。”
赵清漪点了点头,又没有抓重点,说:“义父,真的这么漂亮吗?有没有照片?”
容延宗一怔,说:“那倒没有……”
赵清漪拍手道:“义父,那就是你不对了,你空口白牙说是个天仙,就让义兄娶人家。这要是我,我也不乐意呀!义兄有才有貌又有钱,他一走出去,大姑娘小媳妇全部跪倒在地。他当然不能听信传言,要好好挑。”
容延宗蹙眉:“我不是用心地给他挑吗?”
“那你挑的是你喜欢的呀,义兄要挑自己喜欢的。”
“那他给我挑来呀,这都多久了,啥都没有!”容延宗的口语也是受赵清漪的影响。
赵清漪看向容耀廷,心中盘算着他可别想着什么爱她一辈子之类的。
她不想当这种女主,不喜欢她郑重拒绝过的男人,并且也算是知己的男人就要为她守身如玉,痴念一辈子,默默爱她。
她没有这种小女人心的虚荣自私,不然,岂不是成了苏若雪之流?
容延宗说:“漪漪,你也给我好好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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