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两人哀嚎倒地,不停的抽畜着,赵清漪说:“谁让你们来给我下马威呀?不说就痛死算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拿你们当枪使的人。”
王德高此时哪里还敢担着,说:“是……是林昭训,女大王饶命,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不敢了。”
马三娘也说:“女大王饶命,我也是听命他人,不是有意要冒女大王的虚须……”
赵清漪说:“虽然良媛是个屁,但她昭训连个屁都不是,你们听她的话来为难我?骗鬼呢?还有谁?”
然后,王德高和马三娘却不说了,赵清漪猜得出来,但想弄到林昭训这里,今日也差不多了,总不可能因为这事而废掉太子妃。别人不明白她,还以为她想取太子妃而代之呢,也罢。
赵清漪又给了他们缓解的药,他们这才渐渐停了万般疼痛苦楚的感觉。
不过这附骨针和解药赵清漪空间里也不多,还是当“还珠公主”那一世练着玩的,制作过程还挺麻烦。她不能任何人都用,太浪费了。
“这只是缓解的药,你们要是乱说话,敢背叛太子或者打算再和我玩玩,那就要命了,我这附骨针可是没有人能解的。”
“奴才不敢!女大王饶命!”
赵清漪点了点头,笑着一脸纯洁,说:“殿下,他们俩你不要了,就给我,司膳监出来,总会做饭。”
郭延锦既然不发作,她还是要暂住东宫,她下属的铃兰、冷香、凝香都是外来户,分下来的两个小太监也不顶事,这两个却是小小的地头蛇。
郭延锦见这女人居然一派要过日子的样子,心中也是一万点的吐嘈,面上云淡风轻:“随便你。”
赵清漪又看向林昭训,说:“你还等什么?你让人送给我的猪食你自己全吃下去。”
林昭训扑通一声跪在郭延锦跟前,说:“殿下,这女子如此大逆不道,您为何不处置她?”
郭延锦对林昭训其实也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太子妃刚嫁进来时立足不稳和奶嬷嬷达成了共识,太子妃在不便侍奉时抬举了林昭训。
郭延锦只是没有晋江双处文式男主的悟性,古代男人没有把爬床女人打成残废也要守住贞操的麻溜操作罢了。
郭延锦说:“你不过昭训,竟敢冒犯良媛,也是大逆不道,你小小贱婢在府邸兴风作浪,当孤不知才不处置你吗?”
“殿下,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
赵清漪嗑着瓜子,说:“陪他上床就是忠心啦?那妓女也是忠心吗?”
本来赵清漪还可以将这种千方百计爬床的奶嬷嬷之女理解为人是趋利的,古代女人没有太多选择,不是人人有她的能耐,在古代当妾是合法的。
她对此抱以宽容慈悲之心,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拆人家的台。
但是林昭训没事也要主动挑事,心思狠毒主动害别人,这就是大问题了。
虽然说现在大家都是小妾,存在职业竞争,林昭训才想先除去障碍。那么,对方既然选择了这种相处方法和游戏规则,就不要怪别人也会以同样的态度对之。
难道只准她害掉别人,别人死了也是活该,反过来别人对她就要大度宽容?
她失败了就是一种女配被炮灰的冤枉感,要被同情,可以忽略是谁先挑的事儿?一个“女配”的称呼,就是正义了,可以忽略是非因果?
人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歹毒害别人都是合理的,一踢到铁板就“我是女配我无辜,我被炮灰我冤枉”,只是卑劣的老鼠。“女配”不等于免死金牌,不是虚抬出来为自己夺利害人的合法化合理化的图腾。
郭延锦胸膛起伏,赵流氓吐出一个瓜子壳,又很“纯洁”地冲他一笑,伸出手去:“你要不要嗑一把,五香瓜子,好吃!”
郭延锦说:“赵氏,你既要为孤效命,就不要不知礼数!”
赵清漪想想今天也够刺激他了,无耻笑道:“好的,都听你的。我不干涉你府里的事了,我早饭还没有吃,我出去吃,我都快饿死了。”
“出去?”
“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我是谁的,不会丢你脸。”
“……”
“铃兰,咱们走。”
说着拖起瘫软在地的丫鬟,提着长裙,大摇大摆地出了厅堂,那满堂的主子奴才,都留给郭延锦了。
郭延锦见她离开,才发现她忘了给太子妃解穴,好在那暗器打穴,因为她现在协调度不够,不一会儿也自解了。
太子妃李氏哭倒在郭延锦的脚边,说:“殿下,这赵氏是个妖女,您不能放纵她呀!”
郭延锦心里头也门儿清,太子妃面上装着贤良,也不过是拿着林昭训和他的奶嬷嬷、奶公当枪使。
“够了!”郭延锦又说:“林昭训禁足三月。今日之事,没有孤的准许,谁敢在外胡说八道,多说一句,休怪孤翻脸无情!”
不一会儿,侍卫统领周桢进来报告,已经令方才捉拿赵清漪的侍卫禁了口,现在还守在外头。
周桢又奉上今日在场的侍卫、奴才、奴婢的名单,在场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身家性命都在太子的一念之间。
赵良媛武功奇高,太子暂时无法不动声色拿下她,但是要杀几个奴才灭口还是不难的。
郭延锦又令秦德盛将在场妻妾身边的丫鬟嬷嬷太监全部撤换,将他们都打发到东宫名下的庄子里去。
底下一片哀嚎求情之声,郭延锦太子之尊,到赵清漪面前吃灰,涵养再好也是有窝火的,一个个哭闹着让他心烦,不禁说:“再哭一声,全部割了舌头。”
郭延锦也知这事也瞒不住,但是那无赖这个样子,残局必须要他来收拾。郭延锦也想着如果不是林昭训要生事,而太子妃借刀搓磨人,他也不至于要收拾这个局面。
为免最后泄漏赵良媛的无良真面目,他还得铺垫好他的良媛会武功的事以对他无大害的版本被外界所知。而郭延锦心底也在考虑如果此人能为他效命,如此武功总有大用之处,即便不贤良淑德,也可忍受一二。
就算要让她病逝也得过些日子,不然这才进门就死了,外面是不是会传言他荒淫好色了。
郭延锦将上涌的气血强自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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