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对田雨湘存了好多年的那种敬而远之,如今要因为天时地利人和,变成徐徐图之。
田雨湘回了家的家以后,房间里很黑,她把包放下,脱了西装,去了自己的卧室,刚刚开门,却吓了一跳,江行止躺在她的床上。
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啊”地叫出声来。
江行止睁开眼睛,微微歪头,看着她,“怎么?想不到我会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吓了我一跳。”田雨湘抱怨。
“吃了晚饭就过来了。看了会儿电视,你还不回来,我便上床睡觉了。”江行止微微眯着眼睛,好像田雨湘扰了他的清梦。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吓了我一跳。”田雨湘脱鞋。
距离他和边宁在一起,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田雨湘心里也没什么气了。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不是自取其辱?”
田雨湘便没有说话,也是。
“你倒是跟晴雯一样,有性子的很。”田雨湘笑着打趣江行止。
这还是田雨湘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跟江行止说笑话,没有骂人,也没有使厉害。
“你去哪了?别嘻嘻哈哈就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江行止抬头看着田雨湘。
“和我同学去聊天了,吃饭,他刚从国外回来。”田雨湘说到。
她去了洗手间,洗手洗脸,就上床了。
江行止很明显闻到有一股酒的味儿。
“喝酒了?”他问,一边轻轻地哄拍着她的肩膀,仿佛哄一个小孩子那样。
“嗯。”田雨湘朝着墙里面,“你天天夜不归宿,你家里人也不说你吗?”
“我多大的人了?我自己有家,他们不知道我来你这里,再说了,知道也无所谓。你不是去给东珠当伴娘了?我妈也没说什么不是?都知道咱俩的事情了,睁只眼闭只眼。还有,我偏偏就喜欢夜不归宿,我偏偏就喜欢上这个离过婚的女人。”江行止侧起着身子,扳着田雨湘的肩膀,“喝酒后有没有忘乎所以?”
田雨湘的肩膀往后撤了一下,要摆脱江行止,嫌恶地说了一句,“没人跟你一样,天天惦记这个。”
“你说对了,我还就是天天惦记这个。”江行止放在田雨湘肩膀上的手滑到了她的中腰。
江行止是一个极度恶毒的人,对自己的人,他可以不要,可若是对方有一丁点儿不忠心,他便往死里折磨,好在,田雨湘现在有这种觉悟,并没有让他使出来这种手段。
田雨湘喝了酒,吻江行止的时候,便有些狂野的意思。
她一狂野,江行止便更加狂野了。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田雨湘竟然爱极了这种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
至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