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好软。”沉墨咬了一口乳尖,退出些许,又插了回去。
苏锦瑟头向后扬,修长雪白的脖子曝露在外,像一方美玉,沉墨喉头滚动,身下动作更快,啪啪地捣了几十下,身下的人即刻就软成一滩水,主动抬着腰迎上他的动作。
男人干净的气息被染上浓烈的情欲,缠绕在她的身上,把她烫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只能依附着他的身体。
身下砸出的水声激烈的要命,沉甸甸的玉袋响亮的拍在白肉上,听上去淫乱不已。
两人在这白日里大肆宣淫,做了许久,沉墨抽出来,低吼着射出来,一股股白浊落在她小腹上。
他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弄开,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沉墨。”温热的水洒在身上,苏锦瑟舒服的叹出声,勾着他的脖子懒懒的靠着,享受着对方的侍奉。
“嗯。”沉墨垂眸,思索着时间够不够再做一次。
“我不会,再丢下你的。”苏锦瑟还想着从前的事,现在这般暧昧的气氛正适合说这样的酸话。
沉墨结结实实的愣住,替她擦洗身体的手都停住,过了好一会,极坚定的嗯了一声。
之后他们没有再做,只是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到了时间沉墨去训练,苏锦瑟收拾好东西,打车回家,重新打包了一份汤,又转去了医院。
贺思年靠坐在床头打电话,看她进来时一笑,低头说了几句,匆匆挂了。
“你爸妈的电话?”道别的几句话让苏锦瑟猜到对面的身份。
“嗯,他们才看到消息,来问问我的情况。”
“医生说你的腿要休息四到八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怎么办?徐州去处理了吗?”苏锦瑟给他倒了杯水。
“徐州在等你呢。”贺思年没有接她手上的杯子,眼睛里带着些狡黠看向她。
苏锦瑟不动声色的敛下眉眼,说:“我已经联系玉姐了。”
贺思年许久没有再说话,唇抿成一条线。
她没在意他的不悦,坐回沙发上,翻开高琛的诗集。
他等了好一会不见人来哄,侧过头去看她,苏锦瑟脱了外套,低头看书的动作露出一大片皮肤,贺思年大咧咧的看着,视线掠过她锁骨处一块红痕时停住。
“瑟瑟。”
“怎么了?”苏锦瑟抬头。
“你过来一下。”
他的神情严肃,苏锦瑟心生疑虑,还是起身走近,“要上厕所吗?”
苏锦瑟靠在床边时,贺思年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像是逮住猎物的野兽一般,苏锦瑟猝不及防的倒在他身上,有些恼怒的骂道,“贺思年你发什么神经?”
贺思年不管不顾的拉开她的衣领,胸前的风景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他眼前,包括那些细密的吻痕。
狂烈的怒火席卷上来,他哽了一下,用力按上她的胸口,说:“你有这么饥渴吗?”
苏锦瑟手臂撑在床上,扫了一眼他的腿,确认自己刚刚没有压倒他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他。
“苏锦瑟我问你呢。”贺思年眉稍微微上扬,眼神像是一把刀,冷笑一声,“我就离开一个礼拜,你就饥渴到要去爬别人的床?我躺在病床上你还要去做爱,你有这么急吗?”
对方的沉默,让他怒意更盛。“你昨天说是去看沉墨?那上次的避孕药也是因为他?你觉得亏欠他,要用你自己的还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苏锦瑟一抖,咬住自己的舌尖,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忍住了眼泪。
“贺思年,我们早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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