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宴叁娘吧。”江瓴春笑,平澧氏族的人都这么喊她,清水镇上的人也这么喊她,陆已也曾这样喊她。
“叁娘可知进宫的法子?”
“可是要去找芦幸?”两人进屋,江瓴春燃起油灯,屋内登时亮了起来。
“我也不好瞒你,现在兵力悬殊,尹毓缂拱卫蠡阳的军队就有四五十万之众,更不要说北陈的援军,而我们能调动的兵力不过十一二万,如若不另想他法,这场仗毫无胜算。”江涔语重心长道。
“陆已不是筹谋已久?怎会如此被动?”江瓴春不解,她以为陆已从蠡阳逃出生天,是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没想到开战时,居然会是这样的局面。
“平澧豢养战马,无多少兵力可用,他起初想拿到你手中的酲令不过是想借马一用,再加之多方势力觊觎,尹毓缂本就不敢轻举妄动,再利用沂南地理优势,将他逐个击破。”
“你现在是想联合芦幸?包围蠡阳让消息通不到望京,再将尹毓缂的军队分而蚕食?”江瓴春说完便见他不言,知晓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忽而冷笑一声道,
“几年时间,他从朝政边缘进入暴风眼中心,破土分金坐到首辅之位,靠的可不仅是姐姐的牺牲,当年的兀朝皇帝的愧疚放任,生出如此变化,他搅动朝堂风云,可不会就这么任由你们骗。”
“可陆已让我们去找芦幸,难道是想把这场战争的输赢赌在她身上么?”
江涔抿了口茶,“这未免也太冒险了吧?”
“情之一字,说来何其复杂。我明日整顿入宫,与芦幸商议,你传信给陆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
搞事业中,之后首辅和小芦会兵戎相见,会在诏狱在啪一次,老板娘和皇子的娃要来了,最近会尽快完结的。推新书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