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毓缂还在外面敲着门,芦幸稳住心神,握住她的手,“这宫里有一密道,我带你去。”
架上放置着景泰蓝瓷瓶,芦幸轻轻扭住一下,便打开了密道。
江瓴春侧着身子进去,“忱氲…你可以么?”
“不必担心我,你来的意图我明白,陆已计划了这么久,我定当全力相助。这密道直通城郊,过了弥江便能回到你平澧的地盘,我如今是他的妃子,尹毓缂再如何也是不敢动我性命的。”
“我哥哥便麻烦你们照顾了。”她嘱托,“还是按照我们曾经的暗号,今夜子时,你在城郊的潇湘竹上挂白布,我吹笙,将布防图交给你。”
“阿幸,这样你会没法脱身的…”江瓴春不用多言,芦幸也知晓其中利害,如若她做了,便是与尹毓缂为敌。
“乔乔…”
门外敲门声渐渐急促,芦幸哽咽道,“帮我给陆已带句话,夺权之后我要做女将军。”
她将人推了进去,收拾好情绪,门便从外面被粗暴推开,那人捉住她的手腕,焦急道,“阿幸…”
她昂起头,万千不得已终究化作哽咽的颤声,“尹毓缂…”
腰身被环住,尹毓缂将她带到了怀里,说话时眼睛盯着芦幸,“我还以为你又不辞而别了…”
“怎么会呢?”她温柔的笑着,风吹起她的头发,被他顺势抚平,因为这个弯身的动作,两人靠的更近。
他的呼吸几不可察的起伏一下,门外宫人适时退下。
唇瓣相贴,尹毓缂手掌落到她细白后颈,鼻尖相抵,等呼吸平复下来才道,“你能不能不要走了…不要再变了…”
也不要再喜欢别人了。
“什么意思?”她呼吸炙热的扫过他的面颊,惹得他的呼吸仿佛有滞物似的。
面上有点烧,他偏开眸子,有些窘于开口,最终归为一句,“没什么。”
芦幸有些摸不着头脑,更多的是提心吊胆的,便转移话题,“不过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