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沉君言的第一次,在黎溪看来,是一场意外,一场她无法做任何准备的意外。
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隔阂。她能感受他勃发的温度,狰狞肿胀的轮廓,和最后迸发出的液体,全部被他堵在她身体深处。
高潮退去,沉君言还不愿从她身体里抽出,深深埋在她的柔软湿润中,将浑身战栗的她抱紧,恨不得含在口中。
“哥哥。”她开口,眼泪滑落,滴在他的手上,他被握紧。
他宽大的手按在她的小腹来回摩挲,亲了亲她潮红的耳廓:“我在。”
“帮我买紧急避孕药。”
那只手猛地停住,向上移动,直到攫获住那只被他吮吸得湿漉漉的雪乳,惩戒似的揉弄。
“溪溪,我不是你的哥哥。”
所以,不用担心他们的关系是不是雷池禁区。
黎溪不为所动:“我不想怀任何一个孩子。”
在花穴中恋恋不舍的硬物终于抽离,巨浪般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入,她下意识抓住胸前也要离去的手。
她贪恋这一点温暖与安全感。
无奈的一声叹息从她耳后响起,沉君言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四肢与她亲密交缠。
“我明天就去结扎。”
*
结扎。
程嘉懿默念这两个字,深呼吸一口,才能把油然而生的震撼压回心底。
他一直以为,黎溪和沉君言之间,是沉君言做主导,黎溪不过是听从命令的那个。但亲眼目睹过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他才发现这两个人的位置反过来了。
沉君言的确强势,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不忍心黎溪受伤,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天平倾斜向黎溪。
黎溪也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和爱,为所欲为。
“怎么办?”程嘉懿拨开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我好像什么都不如他。”
他以为自己爱足一百分,谁知对手还翻出了附加题。
黎溪抬起他的下巴,闭上眼睛亲吻他的唇珠:“但你救过我的命,这一点无人能比。”
那要是……
程嘉懿不敢再往下想,含住她的下唇,将主动权夺回手中。
答应过让她在上面,程嘉懿也没有食言,戴上避孕套后,靠着床背斜躺着,放任黎溪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黎溪没有着急着让他进去,私处紧贴他小腹以下轻轻磨蹭,手撑在他两边胸膛,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慢慢变得游离晦暗。
“嘉懿。”她媚眼如丝,指腹停在他乳尖,手掌下是他紧绷的肌肉,“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对着我的照片自渎过?”
坚硬和柔软相抵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地律动,黎溪起身往前一送,穴口正坐在玉茎之上,惹得程嘉懿呼吸霎时变重。
真要命。
嫩肉擦过他的茎身,程嘉懿倒吸一口凉气,就像从高处被扔进大海,耳边炸起响亮的水花迸溅声,似要将他的神经全部崩裂。
他掐住黎溪的两团臀肉往自己身下送,缓解要快膨胀到极致的勃发:“有,有过……”
黎溪却还不肯放过他,手绕到后方,托起他的玉袋在掌心掂了掂:“有过什么?”
和在度假村那晚不同,此刻的黎溪露出雪白的山峦,起伏的锁骨和柔软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每一寸都能让他方寸大乱,溃不成军。
欲望一旦冲破自我筑起的道德高墙,再冷静自持的人也会变成野兽。
腿间的雄赳不断胀大,程嘉懿起身将脸埋进她的雪峰之间,放在她臀后的手往上,含住那颗朱梅吞咽索取。
“我爱你。”他抬眸,盯在黎溪脸上的眼睛仿佛涌起了旋涡,说出与他性格完全相悖的话,“每次想起你,我那里都要爆炸了。”
窗外又下起了雨,雨滴瓢泼地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光线被模糊折射,黑暗的窗瞬间变成一幅点彩画。
就在这风雨如晦的晚上,圣神堕落,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雪消融流逝,染上了七情六欲,露出黝黑的山体,从此甘愿被一人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