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像是的看怪物一般看着他,冷冷的说,“哪里有做家长的教孩子待人虚心假意的?也正是因为你们,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有这么多的虛情假意的人吧?”
“臭小子,你说什么?”霍啸天原来保养得宜,红光满面的脸突然之间就涨成了猪肝色,很有恼羞成怒的感觉。
也是,他这么在年龄不说,自以为是掏心巴肺的待傅景桁,可是却被这样指着鼻子,用义正严辞的话,有谁能受得了呢?
“请你回去,我自己的事情,自会料理。”傅景桁冷冷的说着。
可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他不肯离开,也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爷爷,总不能强行让他离开的。
“看来应该是没有人告诉你一些事实,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霍啸天有一种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感觉,好像他要做的事情,是别人根本不敢做的一般,更是感觉他是一心为傅景桁好的。
傅景桁轻轻的吐口气,他当然知道,其实大家都打着爱他的旗号,许多的事情都不告诉,现在如果真的由他说出来,倒也是可以的,于是尽量平静的说,“你说,只要是事实就行。”
对于霍啸天的为人,他还是了解些的,知道他说什么事情,总是会带着他强烈的自我认为,而很多时候,他的观点却并不正确。
如此看来,对于霍胜桁的人品倒是可以理解的,耳濡目染,在霍家那样的氛围里,他没有变得坏到让人厌恶的地步,已经算是很好的。
“白晓在和你的婚姻存续期间,和胜桁也混在一处,那个苏薇更是不得了,在男女关系上乱得不行。”霍啸天没有说事实,而是真实把他认为是事实的情况直接说出,因为那些所谓的事实,讲起来的话,真的是一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傅景桁的眉头皱成一团,他当然关心这些,必须得要弄明白,这话是不是事实,另外,是谁主动的,这点也是至关重要的。
“你有证据吗?”傅景桁冷冷的问他,因为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白晓并不像他说的那种人,至于苏薇,他也无法相信,她看起来除了沧桑和骄纵外,没有一点点像坏人的。
可怜的傅景桁,一世英名,可还是在碰到一女人时,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被人搅动自己的心湖。
不过,这个世上的人们,重来都是一物降一物,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牵着一般,谁也无法挣脱那根绳的束缚的指引。
而苏薇就像是傅景桁前世的债主,现在来讨要她的债一般,他在一切如常时,就算明明知道她做的坏事,依然会不和她计较。
“要什么证据?当时都有媒体报出来的,只不过都是秒删的,难道豪门之间,还能允许那些东西流到网上?”霍啸天瞪他一眼,真是的,现在没了记忆,难道这思维也变得跟不上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