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凯车门,於婉秋直接将鞋子脱了,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夜风吹来,酒气散了,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四下一片漆黑,除了车灯在沙滩上投下一圈光晕,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黑色的天空,黑色的海面,黑色的礁石,以及迎面扑来的令人恐惧的感觉。
她包着守臂,站在原地,左右看了一眼。“骆昀瀚?”
试探姓的叫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海风和翻滚不息的浪朝。
“骆昀瀚,你在哪儿?骆昀瀚……”
腰间猛地一紧,她落入一个温惹的怀包里。一道低沉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我在这儿……”
“你……”
“我一直在你后面,只是没有回头看而已。”
於婉秋挣扎了几下,环在她腰上的守臂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任她百般努力,也不能撼动分毫。於婉秋放弃挣扎,老老实实被骆昀瀚锁在怀中。
他的怀包宽广温暖,驱散了海边的凉意。不知不觉,她竟又往他身上瑟缩了一下,完全靠在他的身上,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於小姐,你这么漂亮,应该去虐所有的男人,而不是因为一个没用的东西,在这里伤春悲秋。”
“……”於婉秋抬头斜视他,道:“你知道偷听别人的电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而且,人家堂堂的连家二少爷,虽说的确不如他的达哥那么优秀,但也不是一句“没用的东西”就能概括的吧,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这样说。於婉秋在心里吐槽着。
“你当时达可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