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言想起昨天的事就觉得头大,她暂时,没胆子见白天的殷延,他看上去好像一点点色情气息都没有。
真装,缪言咂舌。想完,缪言就拉着沉迷跑了。
殷延也看到缪言了,但他没跑过去,他现在心里面奇异的感觉占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昨天残留的欲望。他觉得离那么远他都能闻到缪言身上的味道,怎么形容这个味道呢,大概就是那种玫瑰味的春药,闻了小腹邦硬。他好像还出现幻听了,他感觉他现在耳边全是缪言的娇喘声,他骂了一句操,旁边的陆佑飞吓了一跳问他咋了,殷延摆了摆手说没啥,陆仲飞推着自行车嘀咕了一句:“他有问题啊。”
坐到教室里,缪言还在他的斜前方,他盯着缪言侧影看,她背挺好直,在记听课笔记,殷延能看见她的嘴唇,饱满圆润,红得像石榴的果肉,可是是巧克力味的。殷延逐渐看走了神,又走到昨天晚上,他想昨天晚上的缪言就像南柯一梦一样,现在的她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说话的时候,高冷又无情,他觉得缪言的风趣幽默跟什么高冷无情都是装的,和他一样都是装的,但他摸不透她,他只知道缪言对他有那么点好感,是有的吧?
缪言感觉背后有人一直看着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她还是不想回头,在有了比接吻更亲密的接触后,所有的东西都在变质。最重要的是,在学生学习的教室里,坐着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在少有使用痕迹的废弃教室里,他们干了让人羞红脸的事情。这所有已经发生的事情,都预示着,他们两个人,在和这个单纯无聊的环境割裂,可他们不伤心也不孤独,只要他们不说,所有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改变。而他们,只需要互相保持缄默,悄悄地蹲在桌子底下,蒙上桌布点上一根蜡烛,昏黄的烛光可以笼罩的范围就是他们的活动范围,在这个范围内继续这段已经走歪的艳丽悸动。
外面如何,他们大概永远都不要担心。
他们一起,奔向了一个美丽新世界。
缪言被盯地让她不自然地又想起来昨天的触感,又糟糕,又着迷,缪言叹息。
她在纸上涂了好几个毫无意义的黑点,下定决心回了头。殷延只看到缪言红唇轻抿,吐出了本就非同寻常的今天他们的第一句话:
“体育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