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言是输了,因为她的心神在殷延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就醉也似的出走了。她大概在怀疑殷延是不是在用羽毛搔弄她的灵魂,逼着它出窍,酥痒的感觉让她不禁加快呼吸速度。
心是不在,魂大概也不在了。
殷延看缪言有些湿润的眼角,他立刻意识到眼前女孩只敢在私下煽风点火,压根经不起严肃板正环境下色情的挑逗。坏心思一起,他几乎立刻凑到缪言耳边,热气噌的一下全扑向了缪言的脖颈,他低声耳语,声音沙的像是举着烟枪的瘾徒。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和你做爱。”
缪言有些气急败坏,气他识破她的心思还作弄她。她差点想把殷延按到桌子底下,最好是一辈子都别见人。“你他妈的发什么情?”
殷延装的无辜,“我感受到了女性荷尔蒙的召唤,它跟我说眼前的女人需要男人了,我义不容辞。”
缪言有些担心周围的人会不会听到,眸子惶惑地转了一圈,殷延又凑过来了,“怕别人发现我们搞地下情吗?”缪言立刻转头看他,“有人发现吗?”殷延立刻指了指陆佑飞,陆佑飞像是感应到了,朝缪言发射微笑。缪言眼睛猛地瞪大,用手指着殷延,不可思议的看着殷延,殷延把她抬起的手按了下去,“以前只知道我暗恋你,现在估计在猜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其他啥也不知道。”
缪言呼了口气,“我以为你什么都和他讲。”殷延白了一眼陆佑飞,随即转头,“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愣头青。”
随后缪言就不理他了,怪委屈的,殷延心想。
……
他们到夜自修下课都还相安无事,但装出来的风平浪静肯定会被撕开伪装。缪言刚理完书包正准备站起来等殷延的时候,一把就被他拉住,逆着人流走向楼的背后,在大楼的阴影下,天雷勾动地火。
殷延把缪言按在墙上,他低头问她:“为什么装作不想理我的样子?”
明明是委屈的语气为什么要用强势的姿态说出来呢?为了显得他没那么卑微吗?缪言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不想理你。”
他又靠近了一点缪言,“是因为我白天说的那些话吗?比如,想和你做爱?”
缪言瞳孔有些晃动。
殷延好想见见白天会害羞地没办法讲话的缪言。但他很失败,因为当他下一句说出“是因为怕我在教室摸地让你高潮吗?”这样的话,缪言只是变成看着他娇笑。
他不甘心,他的膝盖顺着女孩的腿缝猛的顶住她身下已经流出蜜汁的粉色桃肉,女孩的媚叫一下就荡漾开在阴凉的风里,像是会有妖气随时散出。感觉膝盖处的布料有变化的痕迹,殷延问缪言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湿了?缪言的双手环住殷延的脖子,他一下子就感受到缪言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画弄。
大概是被少年的阳气勾引,缪言上半身完全是为了迎合少年的动作而故意贴紧发烫的肉体,妖精不想放弃一丝可以吸食精气的机会。她就这么看着殷延的眼睛,看到他毫无戒备心。然后垂下眸子,慢慢挪动她的下半身,在殷延膝盖处来回摩擦。缪言就算隔着裤袜和布料也完全能感受到殷延膝盖处的骨骼碾过她嫩肉和花蒂时的快感,她娇喘了出来,忽的又想起来她是为了给殷延一个答案,于是她又看向了殷延,嘴里吐出颤抖的字句:
“你说话我就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