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还弯弯绕绕的,肉麻,肉麻。
他讲天长地久的时候说得好肯定,像是以后有什么大风大浪都能罩着她过去一样,明明殷延和她一样都不是很喜欢这种说出去就定大半辈子的誓言。
都是屁点大的高中生,讲什么以后?
可她怎么那么喜欢?缪言心里头的劲太足了,嫌的,乐的,酸的,胀的,全有。小女孩再怎么不动声色,遇到喜欢的人讲这种蜜糖罐子里拾起来的话都会心动吧?
是爱吗?是爱吧?青涩莽撞的爱冲昏了她的头,年轻的她无法免俗,成为老套情话里粉红泡泡的一员。
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她问:“好,那我有礼物吗?”
殷延抿嘴,豁然开朗:“我就是你的礼物。”
“因为我可以给你当仆人服侍你。”
哪有人在自己生日给别人当奴隶的?
于是她拿腿点了点殷延的胸膛:“会不会说话啊你,我没想奴役你的。”
“我自愿的,我乐意,我喜欢。”殷延乐着帮她套上了另外一条蕾丝网袜,开始系蝴蝶结。
他就觉得亲自帮缪言系蝴蝶结这种事儿好开心,好他妈喜欢。
缪言被他叁句箴言说的眼睛都没敢眨一下,怎么会这样?狼因为做狗做久了也能狗化吗?
“殷延,你是殷延吧?”
殷延点头,他当然是。
“你下面不难受?”
殷延想点头来着,可是这好像不算当务之急。
不算吗?好像也算。
他还能忍。
“不难受。”
缪言真的怕他憋坏了,憋坏了不得劲的是她,所以她把脚钻到浴袍下面开始缓慢揉搓男人身下傲然的欲望。
殷延手头一僵,快感因子释放一小半就有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有些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能顺利进行地完他手头上的事业。
呼了口浊气,殷延催眠他自己马上就好了,然后按住她作祟的脚继续绑带。
“你明明很难受。”缪言抽开她的脚,跪趴着像猫一样靠近殷延。
她凑近殷延的脸,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手伸向男孩浴袍下已经变得骇人的阳物:“我数了,这是第十八个结。”
“你现在和我做,做到十二点,停不了,我们就去蛋糕那边继续。”
女孩亲吻男孩的脸颊,一路吻着滑到他的耳边,她气声混着真声说话,像电流一样窜进男孩的耳朵:“十二点,如果我们还在做爱,你还是可以系上第十九个蝴蝶结,然后一起吹灭蛋糕上点燃的蜡烛,那我就是你最准时的生日礼物,然后我喂你吃蓝莓蛋糕。”
她顿了顿,佳人妖冶:“你想用什么喂?我想…不要用勺子了吧…手?还是…”
缪言舔了一口殷延的耳垂:“奶油很腻的,要不要再尝点什么?”
“殷延,我湿了。”她在暗示。
“好难受。”
她该是蛇,是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那条蛇,是欲望本身,是他所有禁火燃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