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就知道那天晚上扒了江印衣服,不是在ng,而是为了做正事。借来的信息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匹配度能不高吗?
“咳咳!”他清清嗓子,故作自然:“那啥、医生说……昨晚你带我去医院的?”
青年贴在裤边的手捻了捻,“嗯。”
季初渺心头一麻,破天荒有些不好意思。
医生说昨晚可凶险了,楼下很多人都不敢靠近他,只有江印能带他出来。
医生还说江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压制,不至于让他的信息素诱发骚乱。
医生更说他们来的时候,江印手上有被咬出血的伤口。
季初渺记得当时倒地了的,有人拖他起来。至于咬没咬人家,真不记得了。
恩是恩,怨是怨,他季小爷敢作敢当,该道谢就会道谢,该负责就得负责。
“我那晚,什么个情况?”季初渺试探着问,眼睛不自觉往江印手边瞧。
江印来不及遮掩,手腕上的咬痕就被季初渺看得清清楚楚。
齿印很整齐,两个半圆弧一上一下,完全对称。江印皮肤是冷白色,印记鲜红,无比夺目,像特意盖上去的戳。
季初渺舌尖舔舔上颚。
长得这么整齐好看的牙齿,是他没错了。
季初渺沉浸在“多大了还咬别人”的羞耻感中,没注意到江印略显局促的吞咽。
“我、我昨晚……挺难搞定的,对吧?”季初渺换了种挽尊的问法。
江印一愣,没想到季初渺问的是这个。
他仔细打量眼前少年的表情,又低头去看手腕上的印记,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垂眸迟疑了下,含糊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