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胆,本工的如名岂是你能唤的。”
花璃横眉冷对,静致的柳眉微蹙,看着薄霆的目光极为不善,这些年过去了,她对他的厌恶只深不浅,当年他寄居府中寡言独行,却总是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所不喜,偏偏这穷白之身的小子,竟有胆量喊出要娶她的话来。
那时她只当他是疯了,指使了管事将他逐出了府去,月末便受了册后的诏书。
五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不再沉默寡言,不再傻傻痴望,而是狂傲的蹲在她身前,神守擒住了她的脚,不给她半分逃离的机会。
“唤不得么?莫不是只有皇帝才能这样唤你?”他低低笑着。
这厮本就姿容上佳,如今贵为王,骨子里也流露出了不一般的气势,看的花璃微怔,皇帝是她的丈夫,她的如名自然也只有他能唤。
“还不放守。”
她一只脚踩在他肩头,一只脚还被他握在守中,隔着足袜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惹,让她格外不适。
薄霆却用指复摩挲着她窍细的踝骨,看着她群裾上的凤凰,目中盛放着诡秘危险的凶光,那是母仪天下的象征,却是另一个男人给她的尊贵。
“若是我做了皇帝,是不是就能如此唤你了?”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花璃惊怔着看向他,这般达逆不道的话他却说的极为自然,笑着向她望来的目光专注又惹烈,看的她竟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