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在清洗床单的时候,这滩鲜血已经在床单上了,奴婢也是如实禀报,什么都不知道!”
叶洛听罢,阴测测的追问道:
“所有浣衣院的丫鬟都是晚上才来清洗被褥的?”
丫鬟的脸色唰的一白……
傅晚睿智的发现了这点可疑之处,当即大喝一声:
“来人,拿下这名丫鬟!”
“老夫人明察!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丫鬟被两个下人扣住,一脸的惊慌失措。
叶洛把玩着羽毛,笑意森森。
做的真不完美。
露馅了呢。
“胆敢嘴硬!连四小姐都敢陷害!”傅晚怒拍桌,毫不客气道,“来人,掌嘴!”
“不……”
啪!
“啊!呜……啊!”
啪啪的巴掌声清脆而又响亮,下人打的十分不客气。
两巴掌下去,丫鬟的脸颊通红。
再两巴掌下去,丫鬟眼前发晕。
“不要……啊……”她挣扎着,哭诉着。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她的脸蛋痛的发麻,仿佛没有知觉。
她惨叫着,最后,终于招了: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傅晚听罢,手掌一扬。
下人停止,站到一旁。
丫鬟身子瘫软的倒在地上,她吃力的爬起来跪着,带着哭腔,一抽一抽的说道:
“老夫人,是张立,他给了奴婢五两银子,要奴婢将鸡血抹到四小姐的床单上,再陷害四小姐……还请老夫人饶命,奴婢为了银子,鬼迷心窍,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晚质问:
“张立是谁?”
现场众人之中,大家面面相觑。
一个下人走了 出来,小心的说道:
“回老夫人,张立与奴才一同做事,他就是,就是……前天侵犯四小姐的人,于今日午时,辞工离开了……”
“陷害了四小姐,便想一走了之!”傅晚愤怒至极,“将这个张立给我抓回来!”
“娘。”叶长青眉头一蹙,“人都已经走了,恐怕是早就谋划好了,就算是抓也抓不回来,况且,您还想将我们叶家的丑闻捅给全帝都的百姓听吗?”
“对呀。”舒安然带着浅笑,附和着说道,“娘,四小姐没有被玷污,再好不过,这等丑闻,还是莫要捅出去了,至于这个张立,派人秘密解决掉便好。”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为了叶家着想,一个为了叶洛着想,一番话都说的十分在理好听。
傅晚听了,觉得有道理。
可是,她心疼的望着叶洛:
“既然小洛还是清白之身,她与秦家的婚约……”
“龙凤玉佩已碎,这婚约便不能作数了!”秦家夫妇赶紧说道。
那紧张的模样,好似叶洛会粘着不放似的。
傅晚心生惋惜:
“可是……”
“祖母!”叶洛走到傅晚身边,乖巧的说道,“龙凤玉佩的破碎或许是天意,解除了婚约,秦家便不会日日来叨扰你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
“祖母,天意不可违。”叶洛眨眨眼睛,略显俏皮。
傅晚犹豫了。
她是信佛的。
她相信命运。
既然是天意,那她便顺了天意罢!
只是,可惜了……
她叹了口气,疼惜的抓着叶洛的小手,轻抚着。
今日,叶洛解释清了失身一事,还解除了与秦慕衍的婚约。
在众人看来,损失的是叶洛。
然而,对于叶洛来说,她却是获得了自由之身,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