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远在数里之外的沧澜帝都,军营。
“集合——”
急促的声音划破夜空,重重传荡开来、惊走无数飞鸟。
刹那,士兵们纷纷爬起身,穿上衣服、戴上武器,紧急集合。
沧澜萧骑坐在马背之上,神色急切,连龙袍还未来得及换下,马儿似察觉到主人的情绪般、不安的扬着蹄子、四处奔走。
“皇上,您怎么亲自来了?”
将军与副将连忙迎来:
“发生了什么急……”
“速速征急所有将士,随朕一起,即刻出发!”
急促的字句落下,他当即调转马头:
“快!”
“驾!”
踏踏踏!
喝声落下,马儿似箭般奔出,马蹄声划破空气、瞬间凌厉了空气。
将军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指挥士兵:
“即刻出发!”
“快!”
士兵们急切的排列整齐,追随着皇上奔跑离开。
马蹄声、脚步声踏破空气,激起无数灰尘。
马背之上,沧澜萧微伏着身子,盯着前方的眼中充满了急切与担忧。
卫峰死了。
沧澜的行为,从始至终都被西疆北寒掌控在手中。
他以为是他挖了个坑、让西疆北寒跳,却没想到是西疆北寒挖了坑、让沧澜跳。
此时,九弟定然中了埋伏……
他狠狠的抽着长鞭,此时、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
快!
再快!
九弟,坚持住!
士兵们追随在沧澜萧身后,极速奔跑而去。
一支磅礴的军队急切的出了城,连夜向着燕南赶去……
此时,城门处。
虽然已是深夜,然、入城的人却排起了队伍,乍一看、还不少。
这些人有的挑着篓子、筐子,有的推着木板车,有的背着包袱,排着队、一一入城……
帝都内,热闹至极。
大街小巷满是汹涌的行人,小贩的吆喝声、百姓的言谈声、孩童的奔走嬉闹声,相互交织映衬,勾勒出一副热闹至极的画面。
大战爆发以来,百姓们是第一次如此开心,不因战争的胜利与否,而是因为……
“你们瞧,摄政王殿下往那燕南一站,半个月内,西疆国与北寒国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不是么?那是谁?那可是咱们的摄政王殿下……”
“哈哈,相信再过不久,沧澜国定会胜利……”
百姓们热闹的讨论着、笑着……
百姓之间,有不少挑着篓子、筐子,推着木板车的人,穿梭而过……
他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未引起丝毫注意……
穿过繁华的大街、绕过几条街道,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
只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坐落于此,高大的城墙、森严的守卫、一望无际的璀璨与繁华映入眼中,既是广阔、又是奢华,更是不容轻易触犯的威严。
宫门处,士兵正挺直腰板、目视前方、严格值守。
眼下,已是宫禁,宫门外除却士兵、别无他人。
然,却见十来名挑着筐子篓子的百姓走了过去……
踏……
踏踏……
十几人微低着头、笔直的走向宫门。
守卫的士兵瞧见,不禁蹙眉:
“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十几人步伐未停,低着头、向前走。
“站住!”
两名士兵当即伸出长臂、笔直拦下去路,冷声:
“你们是聋子……啊!”
噗嗤!
猛然间,只见寒光一现,长剑就此刺入士兵腹部!
士兵们顿时大惊失色,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