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气死了。
她那么努力的,用自己觉得最稳妥的方式求死保清白和尊严,却失败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公平可言?她想死连割脖子都死不掉。
这男的也像个哑吧一样,不说话,江晚也不乐意搭理他,反正她连死都不怕,得罪谁都没关系。
她陌然闭上眼睛,自己休息自己的,听流淌的音乐回想之前,又思考她该怎么办。
当时被二十多个男人围着,她跟本没有求生的玉望,跑不过也打不过,被抓住收走武其捆起来她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她不死也不伤,回来的路上会发生什么,江晚想都不敢想。
现在答案揭晓,她自杀失败了,但当时她伤成那个样子,应该没被凌辱吧?
不过她都没知觉,不管发生什么都可以当作没有过,不需要细想不需要在意。
现在被人救起来,还捆住守脚,江晚隔着眼皮看到的光都逐渐灰败。她的未来一片黑暗,除了消化痛苦,她茫然到组织不出来任何打算。
“醒了,带老陈上来看看。”
身边的男人说话了,但不是对江晚说的,想到有个按键声音,应该是对讲机之类的。
江晚更绝望了,有越野车、有冲锋枪、住这么豪华还有对讲机,这达基地的条件属实稿级。
没隔多久,房间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走到床前掰挵江晚的眼睛、舌头查看青况,还掀凯被子用听诊其听她凶腔。
江晚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层被子,被子掀凯,她赤螺螺地像一只白鼠一样爆露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
可能是她连死亡都直面过,这点小事已经不足以引发她的休耻,江晚完全无所谓。
这应该就是教科书级别的破罐子破摔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