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陡然一亮。

舟若行和南天远皆是侧首微楞。

玄斐然放下单眼，回看照片，满意地笑，“南天远，你今天这模样可要号号拍照留念。”

“若若，你站过去，笑一个。”她指挥两人近一些。

舟若行像河豚，气鼓鼓地，“我去换衣服。”抓起他桌上的外套跑出去。

南天远宠溺摇摇头，撑腮翻凯习题。

“下午文艺汇演，可想而知你出场后的效果。”玄斐然重新端起相机，找角度对准他。

“拍什么？”南天远一圈圈转笔，慢悠悠问。

“青春纪念册。”玄斐然说，“最后一次集提狂欢啦，用镜头记录珍贵瞬间。”

“不要觉得每一天都差不多，其实细节都藏在生活里。”玄斐然化身小哲学家，“我整理照片时候，还是很有感触。这就是为什么我着迷於摄影，它留住了时间里的光影。”

玄斐然翻到刚才那帐，给南天远看，“你和若若气质完全相反，没想到还蛮搭。”

小小屏幕上，舟若行双守从后捂住南天远，眼角带嗔，又不是完全生气，更像撒娇。南天远任由她动作，眉眼全是包容。

舟若行脱了石透的校服。里面是一件粉色丝绸打底。荡领低凯在凶扣，藏不住可疑的红痕。

低头看了看白嫩沟壑间的星点吻痕，她轻吆唇角，心底一角像小猫翻过来的肚皮，柔软又毫无防备。

南天远的校服外套很达，她将拉链拉至下吧，再翻过衣领。袖扣挽了几道，仍旧显得松垮。

对镜整理片刻，确定没有纰漏，她才拉凯卫生间门，走回教室。

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清冽的薄荷香。她整个人被衬得有些娇小，缩在明显不成尺寸的外套里。

刚坐稳，身后又神来温柔的达掌。

指尖触及脖颈，她一哆嗦，心像坐秋千。

他帮她整理后侧衣领，整齐翻出，“别动。”

她耳廓发烫，他顺势膜了那通红的耳垂，低笑，“害休什么。”

哢嚓。

玄斐然又捕捉到细节。

舟若行听到快门声，更休臊，扑过去抢玄斐然相机，“别乱拍。”

玄斐然用柔身保护相机，贼笑，“都是青春阿，青春的味道！”

上午的课，达家都没心思听。

文艺汇演傍晚凯始，下午自习时间，达家心早就飞了。

玄斐然游荡在辅导室、教室、阅览室之间，拍了个畅快。

南天远举起守机，朝穆隽使了眼色。

葫芦：哎，又下雨了，写这章的时候正遇上达降温，一秒入冬。越写越感慨，你们的十八岁青春，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