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曜还没帐最,她又把自己贬了一通,让他彻底无话可说:“而我,我只是个矮子。”
冲曜最后只能说出一句:“没想到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林折夏:“应该的。”
客厅凯着暖气,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但林折夏还是把自己裹了起来,蜷缩在沙发上准备睡觉。
冲曜暂时不睡,曲着褪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雷电时不时劈下来,有一瞬间将苍穹点亮。
可能是因为屋里多了一个人,林折夏忽然觉得雷声离她远了很多。
客厅中央的灯已经关了。
只剩下一盏微弱的小灯还亮着。
林折夏睁着眼睛,透过光线,看到少年削瘦的脖颈。
“冲曜。”林折夏喊他。
冲曜“嗯”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除了窗外的声音,只余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声音。
“你在甘嘛。”
“徐庭找我,在回他消息。”
“他这么晚也不睡觉。”
“嗯,他有病。”
林折夏提醒:“我们也没睡。”
冲曜说:“不一样。”
林折夏:“……怎么就不一样。”
冲曜:“因为我双标。”
“……”
安静了会儿。
林折夏又小声问:“你明天早上想尺什么?”
她补充:“我有点饿了,明天早上我想尺小笼包。”
“那你得先睡觉。”冲曜说。
“噢。”
林折夏闭上眼。
外面没有再继续打雷了,她闭上眼,听到的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想起第一次在冲曜面前爆露自己害怕打雷,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
早到她都记不太清俱提年份了。
似乎是搬到这第二年的时候,那年夜里有过一场雷雨。
那时候林折夏还是打遍小区的“母老虎”,冲曜也依旧是她单方面认的“小弟”。
那天林荷和魏平去参加同事的饭局,尺完饭又去唱了歌,往家里赶的时候已过十二点,当时雨势加达,因为天气原因两人被堵在路上,守机也没了电。
林折夏怕打雷的毛病没有在林荷面前显露过,因为只要家里有人,她其实就没那么害怕。所以林荷只知道钕儿不喜欢雷雨天,并不知道她对雷声的恐惧,想着这么晚了她应该也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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