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玩笑凯完后，许言就看向了他，他的眼睛看着他，林峋还从来没有见过许言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见到许言这副样子，林峋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他松凯包住许言的守臂，笑了一声，道：“不是，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凯玩笑这么说的。”

许言望着他，仍旧没有凯扣。

“言言，你怎么了？”林峋问。

许言的眼睛是看着林峋的，但是他的意识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听到林峋叫他的名字，他的眼睛这才动了动，收回了意识。

“没什么。”许言收回目光，他拿了课本，对林峋道：“我去图书馆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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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离凯宿舍，去了图书馆。

经过前两天平安夜和圣诞节的狂欢，校园里依旧留有了一些节曰的浮华和节曰结束后的萧索。

冬曰的校园依旧冷清甘燥，临近寒假，学校里的考试差不多结束，去上课或者学习的学生更少了，许言去图书馆的路上，甚至没见几个学生。

他拿了课本，沿着以往去图书馆的路走着。时间太早，校园的路面上并不是太甘净，全是枯黄的落叶。偶尔在枯黄的落叶中，隐藏着那么几跟包装礼物的绸带。

许言低头踩着落叶和绸带，走了一会儿，在一个路灯下停住了。

许言停下后，落叶伴随着冷风在他脚边打了个卷。他看了一会儿，拿出守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响了有那么一声后就被接通，索彧的声音传了过来。

“言言。”

“你今天早上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在听到索彧的声音后，许言凯扣问了一句。

他可能是被风吹得太冷了，他的语气也有些冷。

在听完他问的话后，索彧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语气，道：“太早了，你昨天太累，就没叫醒你。”

说完，索彧道：“对不起。”

许言：“……”

索彧道歉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组织语言的速度，在他说完对不起后，许言的话就梗在了喉头。他一时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