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算了。”说罢,卫知怀抬手作势就要翻书。
“我答应!”沉白姳一把把他翻书的手按住,然后讨好地笑着说道:“答应答应,您说的,我都答应。”
卫知怀刚从外面进来,指尖微凉,沉白姳的手却泛着暖意,眼下他的手被她握着,他的心莫名被这暖意激的涌起道道涟漪。
“这是你说的。”
卫知怀把手里的书随意扔到地上,然后拦腰抱起沉白姳,往床的方向走去。
一下子被抱起的沉白姳,害怕摔倒,所以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但当她看到卫知怀把她往哪儿带的时候,她立马把手抽回来,并扣着卫知怀搂自己腰的手,说道:
“你你你,你清醒点,我不值得,你是王爷,应该和更好的姑娘在一起是吧!”
“你放开我,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但卫知怀就像闻所未闻,照旧把她往床边带,然后在走到床边时,把沉白姳往朝上一放。
被放下来后,沉白姳还没来的及往里跑,卫知怀就俯下身子,把手撑在她两侧,限制住了她的活动范围。
他的动作霸道而又不容拒绝,沉白姳侧着头,不敢看他,这个距离,太近了,太近了。
近到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卫知怀低着头,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沉白姳,她的衣服本就穿的不多,经过刚刚那一下动作后,她领口的衣服更是敞开了一些,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以及那白嫩如牛奶般的皮肤。
他心里蔓延出一股燥热,但理智还是让卫知怀没有动作。
他只是看着闭着眼别过头,跟英勇就义似的沉白姳,不可抑制地笑出声,笑声如经年酿制的美酒,醇厚而温润,让人如饮酒般不由得惹上醉意。
沉白姳听着他的笑声,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她现在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可这个刽子手,居然还有好心情笑?!
卫知怀看着她颊边灿若朝霞的红意,伸出指尖,慢慢地勾勒着她的下颌线,然后划到她的颈边,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及血管下流动的血液,这是一个鲜活的人,是一个属于他的人。
沉白姳以为他要继续朝下耍流氓,所以主动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有些可怜地说道:“呜呜呜呜,王爷,我月事来了,估计不能好好伺候你,你改日再来吧。”
明明就是不愿意,偏偏还爱找借口,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说些什么。
卫知怀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本王也是上过战场的,不怕血。”
“那那那那也不行啊,我好像还头晕,我快晕了,晕了。”沉白姳把头往左边一偏,就装着一副晕过去的模样。
见此,卫知怀倒是很有兴致地捏着她的衣领,拉了两下,“晕了啊?那我用力拉几下也没关系吧。”
沉白姳重又握住他的手,睁开眼睛,强行感激地说道:“幸好王爷龙气足,我吸了两口,头立马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