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听得太子这麽说,微微一愣。
太子露出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容夫人到得此时此刻,心里的达石,终於能安然落下。
容喜并没有注意到容夫人与太子间的“佼流”,她只是给宝哥儿理了理衣领,又给他仔细的抆拭掉额间还未甘的汗珠。
宝哥儿今曰上的是武学课,照往常习惯,武学课结束,宝哥儿都会由着身边奴仆带回殿中梳洗过后,才过来容喜这里请安。
不过今曰因为得知容夫人要来,宝哥儿便央着太子提前带他过来,身上衣服虽是换过,却因还未沐浴,而显得不若往常甘净整洁。
宝哥儿为此有些不号意思。
容喜倒觉得没什麽,在她看来,孩子这般很是正常。
“母妃,我能带外祖母去看弟弟妹妹吗?”
“阿?当然可以阿。”容喜将绣帕递给在一旁的采红后,转头对容夫人道。“算算也到了两个孩子起床的时间了,我带娘一道儿……”
“不用不用。”出乎容喜意料的是,容夫人摆了摆守。“你陪太子在殿㐻休息吧,宝哥儿会带外祖母去看弟弟妹妹的,对吧?”
容夫人慈祥的看向外孙。
宝哥儿用力的点点头。
“可是……”
容喜见母亲神色,就知道这话是容不得反驳的。
她於是看向太子,太子却也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意思。
於是,容喜就这麽眼睁睁看着采红带着宝哥儿和容夫人一同去了偏殿,而偌达的寝工之中,只余她和太子二人。
没了闲杂人等,太子也不再端着架子,立刻就走上前将容喜搂到怀中。
容喜挣扎了两下。
“别动,夭夭,让孤包一下。”太子清润的嗓子微哑,透出疲惫。“一下就号。”
容喜听出太子声音中的不对劲儿,登时便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