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是有不少,不过一年又一年,大多数人死的死老的老,都在外州养老呢。”丰延苍温声的说着,他说的很简单,但是却能听出其中的不简单。
岳楚人撇嘴,“越是养尊处优的人越有那些龌龊的思想,很庆幸小苍子你从小历经艰辛,不然你也变态了。”
“胡说八道。”握着她的手跨出宫门,进入停放满马车的城瓮。
两人说笑间朝着七王府的马车走去,却不想在穿过马车之间,听见了某些熟悉的声音。
“那个娘们儿,本王迟早办了她!哎呦,你他妈给我轻点。”猥琐的话语加上几声痛呼,想必都猜得出是谁了。
岳楚人眯起眼睛,蠢猪又送上门来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松开丰延苍的手,岳楚人一甩披风,随后大步的走过去。
丰延苍完全听话,站在原地不动一分,对于岳楚人的杀伤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绕过一辆华丽的马车,就看见了正在踩着马凳上车的六王。一旁站着六王妃还有车夫,车夫低着头,六王妃怯怯的样子。
“六王!”开口,她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果然,那边上马车的六王动作一顿,回头,一眼瞧见了岳楚人,他苍白的脸一阵青。
“六王,听你刚才还在念叨我,不如咱们聊聊?”走过去,岳楚人笑得眉目生花,高挑的体态独特的气质,任何人都抵挡不得。
六王还端着手臂,好看的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转身走下马凳,不管一旁六王妃正在那儿,径直的走向岳楚人。
“弟妹、、、”视线在她的脸上游走一圈,六王的眼神猥琐的很。
岳楚人笑若百花,慢慢的抬手,然后在六王期待的视线中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还来不及享受,下一刻整个左半身一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边六王妃一惊,却是无声的惊讶。车夫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当透明人。
“你是第一个敢调戏老娘的,算你幸运,送你个三年半身不遂终生下身不举。下次招子放亮点,再惹老娘,要你变成狗头。”狠叱一声,岳楚人转身拂袖而去。一直没出声的六王妃慢慢的走到六王身边,虽还是怯怯的模样,但那双眼睛却是有些笑意,“总算有人能制住你了!王爷,咱们回家吧。”
新年过后,岳楚人的药行就要开业了。
已经装修完毕了,且通过丰延苍那时已经找到的供货商进了货,连续两天,戚建带着府中的护卫们在药行没回来,一群负责出生入死的汉子,却被困在了药房中,后来叮当说她听到了不少抱怨。
有抱怨,岳楚人也不甚在意。挑选个好日子,然后命戚峰派人去护国寺通知玉林老和尚,还得把费松的妻子林氏请来,日后就让她在药行管账。
几天下来,岳楚人也忙的团团转,丰延绍还派人来询问了关于何时能解了张冰身上那怪异的蛊的事,岳楚人也想马上就能研究出来,但奈何,培了数种解药都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