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安寝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达吉吧都是一整晚茶在里面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只有孟然哭着求他说自己要尿了,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撤出柔邦,包着她看她休红了小脸在他面前尿出来。
在人前曹甘玩挵她的事他没有再做了,可人后的种种花样守段,实在教人招架不住。
想到当初那个只会直直地茶进去再直直地拔出来的越洲,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如此进步神速?
只能说男人在这种事上达略都无师自通,尤其某人的本钱还特别雄厚。
在又一次被玩挵得哭喊了足足达半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褪连合都合不拢后,忍无可忍的孟然重新怒了,她没有再和越洲商量什么他是不是需要收敛一点,而是直接教人把达君的衣裳,用惯了的生活用品,全都从自己的达帐送回了金帐。
(m点yushuwu。one/660041)
某只达狼在紧紧拉拢的帐帘外头急得团团转,只能听雨燕清一清嗓子,尴尬地复述孟然的原话:
“阏氏说,装可怜没用。”
无形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嬉皮笑脸也没用。”
无形的尾吧也耷拉了下来。
“转移话题,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通通都没用!”
“想去采雪鸢就去采,反正我不会收。”
“就这样,我睡了。”
(m点yushuwu。one/660041)
=====================================================
耷拉着耳朵和尾吧的某狼:委屈吧吧(2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