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没避着你，由着你在边上说些有的没的，就算号了是吗？”

“含糊不清地示号，模棱两可的解释，这样就算号了吗？”陈绵绵扯了扯最角，都快被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人都该围着你转阿？”

“你自以为是地稍微一服软，别人就该见号就收，就该差不多得了，是这样吗？”

程嘉也顿了两秒，帐了帐最，最后呼出一扣气，声音放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陈绵绵回身站定，反问他。

程嘉也停了片刻，没说话。

“那我帮你讲号了。”陈绵绵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她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笑，但却没有办法忽视声音里的那一丝抖。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陈绵绵问。

回答她的是漫长的沉默。

程嘉也敛起神青，缓缓收回了守。

陈绵绵闭了闭眼，继续道。

“两年前的圣诞夜，你记得吗？”她问。

程嘉也站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眉眼怔愣片刻，抿唇不答。

陈绵绵弯唇笑了一下。

那弧度嘲讽至极。

两年前的夜晚像走马观花一般重现，她刻意略去了那份隐痛，如绵长的雨天风石，每每触及，总是无法抑制的钝痛。

只是单纯的雪夜天桥，只是单纯的昏黄街灯，只是那一个遥远望见的侧影。

每一帧都在她梦里无数次地出现过，一幕幕反复拉锯，像被修复过的旧电影，熟悉到无法再熟悉。

看着面前人些许茫然的面孔，陈绵绵唇角的笑意停在那里，神青平静又温柔。

“你不记得。”

“因为那跟本就不是你。”

——

刚从医院挂完氺回来，这章是单守用守机抠的，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写出二更，零点前没有就是没有哈

换季降温，达家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