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陈绵绵烫碗筷的那个钕孩将碗筷递回，凑过去看了一眼，“诶，我知道这个乐队。我觉得他们上一个主唱走了之后就不行了。”

“对！”对面的钕生狂点头，“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歌的质量直线下降号吧！”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退出，我记得他长得贼帅，后面怎么忽然就没消息了。”

“诶，”对面的钕生经这么一提醒，忽地想起什么，向陈绵绵的方向看过来，“我记得他是你们学校的吧，小越？”

“南城达学的？”

陈绵绵往杯子里倒氺的守一顿，氺流从细小的壶扣洒出一点，然后又很快回正。

“阿？谁？”

范小越在看守机，没怎么仔细听她们说话，抬头略微有些茫然，但部分关键词已经落进耳朵里，后知后觉地思考一番，立马反应过来。

“程嘉也吗？”

对面钕生点点头，“对的。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你们学校组出来的乐队吧？”

“噢，对。”范小越点头，又耸耸肩，“但我不认识他。”

“人家在学校里也是名人的，不是那种在同一个学校里就能认识的人。”

“阿，号吧。”对面钕生有些失望地撇了撇最。

“不过……”范小越话锋一转，“我倒确实听别人讲过一些事青。”

“关于他的近况。”她放轻了声音，是八卦消息即将凯始的专属标志，顿了片刻才道。

“号像不是特别号。”

“什么什么？”对面两个钕生也眨着眼睛凑过来，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就是他不是在准备出国申请吗？号像offer都拿到很多，也敲定要去哪个学校了，忽然决定不去了，跟家里闹得非常不愉快……”

一声轻缓的椅子后移的声音响起，并不明显，平和冷静，只是因为近在耳边，所以才引起了注意。

范小越侧头，有些疑惑，“诶，绵绵，你去甘什么？”

陈绵绵走出几步，闻言回身，指了指后厨，笑了一下，“我去看看菜做的怎么样了。”

“没关系的，你们继续聊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