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庸一听到这声音,整个人快速跳了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充满了攻击性!
“谁?!”
阿庸神经紧绷。
这后山,是靠近悬崖的一片山林,严格来说,这里已经不是彝西族的领地。
但是因为隔彝西族近,便一直被认为是彝西族的领地。
不过,彝西族对这里也并没有多在乎。
只因为靠近悬崖,能够让整个彝西族易守难攻,才会被彝西族的族人记住。
当然,其中有不少小型的野兽,也能让彝西族的小儿们,来练习打猎,也是它存在的一个理由。
总之,阿庸在来这里之后,就已经仔细找过,这里没有人!
而如今,她所处的位置,正是进山的入口,她可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去。
然而,如今,确实有外人的声音响起。
如此一来,不想惊讶都不行!
甚至,这已经不算是吃惊了,而是毛骨悚然。
如果对方早就在山林之中,然而她没有看到,那么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输给了对方。
这一点,或许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她也不能确定,自己仔仔细细找过每一个地方。
最害怕的就是,人是在她之后,才不动声色地进来的。
这一点,才最让她忌惮!
“哈哈哈!何必这么害怕?我还以为,你就是那种沉溺在自责之中的懦弱之人!怎么如今就这样小心翼翼了?”
这一次,阿庸仔细听了对方的声音,听完,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这个声音……
下一刻,阿庸就见面前那一棵看上去,很是茂密的大树上,有一个男人跳了下来。
此人身着紫色锦衣,不用细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他面容俊朗,但是神色间的轻慢,也极为明显……也极为熟悉!
最重要的是,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太过……雷同了。
阿庸好不容易才忍住嘴角的抽搐,对着面前这人行礼:“给四剑子请安!”
说这,心里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剑岸,那么无论对方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那么她发现不了,也是正常。
对方的武功,本来就比她高上不少。当初在剑族的族长府中,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此时心中非常不爽,同时又有些羞意。
这人好歹也是一个剑子,怎么就喜欢往树上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
没想到这一次,还是这样!
这人得对叔,多么的情有独钟呀!
而且……对方躲在树上,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如今,阿庸正在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不雅的事儿。
想到最后,她都想要扶额了。
她有一个毛病,就是一个人独处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不断嘀咕,自言自语。
而刚才,她以为周围没有人,好像也在嘀咕。
这也是为什么,剑岸会突然说那些话的缘故。
恐怕对方已经从她的那些嘀咕中,猜出了大半事情的经过吧!
阿庸觉得,这个毛病,一定得改。
否则以后一定会出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