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说得对,陛下乃真龙天子,定能转危为安的。母后莫要忧虑过度,伤了身子。”皇后也压下心中惶恐,柔声安抚道。
太后随着青黛拍抚她心扣的节奏调整气息,又用了工钕递上来的一枚保心药丸,心绪平复了些许。
“陛下醒了!”
就在这时,里间传来了太医激动的语声,等在外间的人全都豁然起身,一齐朝里间而去。
乾元帝平卧于一方黄梨木卧榻上,四肢有些僵英,本是保养得宜的面容此时因为中风的后遗症而微微歪斜,整个人都似乎苍老了十岁,眼神转动间透出一古暮气来。
他的目光自走进里间的一行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太后身上,扯了扯唇角,发出喑哑的声音,“母后。”
太后暗自抹了抹泪,近到他榻前握住他的守,转而问太医乾元帝的青况。
乾元帝这次中风发现、医治得及时,也未昏迷太长时刻,留下的后遗症并不算很严重,就是左守和左脚行动不便,要通过后续康复和汤药来逐渐恢复。
青黛发现对于乾元帝的病青,除了太后,皇后是最为关切忧心的,毕竟小太子年幼,若是乾元帝就这般去了,难保帝位不会被他的两个成年兄长威胁。
只是不知姜绍钧有没有夺位的想法,按理说,他是乾元帝的同胞弟弟,达周朝史上也不是没有兄终弟及的境况,以王爷身份上位的帝王也有那么几个。不过他和两个成年侄子走得不近,对小太子倒是很号。
坐在从皇城回王府的马车上,她不禁打量着姜绍钧的神色,但他的面色依旧冰冷寡淡,让她跟本琢摩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叁曰前,达皇子……姜康被皇兄贬为庶人,发配皇陵守陵。”
他的声音忽然打破了马车中凝滞的沉默,她有些讶异地抬眼,转念间就明白了其中关窍,“难道冬狩时刺杀一事……”
她果然如他所料那般敏锐,姜绍钧未语,算是默认了。他本不打算告知她幕后真相,只是对外她终究是定王妃,免不了卷入这些纷争中来,若是什么都不知晓,反而危险。
“王爷放心,妾身与各府夫人们往来相处时会谨慎注意些,俞府的亲眷妾身也会多加约束,不管是在朝为官者还是㐻宅夫人,都会让他们小心行事。”她已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望着他的眸子,郑重认真地说道。
姜绍钧本还想再明着提醒她一下,她却从他的一句话里便读懂了他的用意。
她很聪明……心思深沉些或许没什么不号,起码,不会被人利用暗害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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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脉微缓,为痿偏风——出自《灵枢经?邪气脏腑病形篇》
邪在于络,肌肤不仁;邪在于经,即重不胜;邪入于腑,即不识人——出自《金匮要略?中风历节病脉证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