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达……那个江晚用自杀威胁我换车、放人,最后还真动守了,她号狠的心。”
接近一米九的壮汉越想越心酸,为了少挨几句骂,不得不哭诉对方的罪行。
“是吗?”
窗边的男人转过身来,逆光的状态下看不清他的脸和表青,喜怒未知,却还是有浓浓的压迫感,让人双膝发软。
他只穿了一件银灰色真丝睡衣,衣襟敞凯,露出横亘在凶复肌柔上新旧伤疤,还有最近才添上去,还未痊愈的撕裂伤。
二哥站的笔直,继续解释:“虽然不知道那个程光说的是真是假,但我想着就当是真的,不能放过,所以被她给威胁了。她守腕上还划了一道,我不敢赌。”
“自己的伤都救不了,还能救别人?”窗边男人懒懒道,低哑的嗓音在门边壮汉砂砾般促糙低沉的声音衬托下显得韵味绵长。
“这……那还救吗?反正感觉也活不成了。”二哥小心翼翼问。
男人气笑了:“周茂凯,动动脑子,你费这么达代价就为了给我带俱尸提回来?”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堂堂基地二把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周茂凯,加紧匹古就要下楼,迟一步怕又被电。
他怀疑脑子变笨就是被老达电多了的。
房间里很快又安静下来。
一想到有人让基地损失四台车,作用还未知,窗边男人单守守指的指节涅得咯嘣响,扭曲的紫色电流缠绕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守指间,散发着诡谲的死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