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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凯的时候,时间对于祈澜而言都格外漫长难熬。
这次两人一周没有见面。
祈澜的心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极致撕扯。
他想主动去找她。
分外地想。
可是不能。
她那么的可恶和混蛋,他才不要主动去找她,哪怕为此他难受的要死,他也不要主动去找。
……这是他唯一的坚持了。
是自虐就是自虐吧。
反正自从喜欢她后,他受虐难过的时候已经太多太多了,都快要麻木了。
在《光色》包厢见到她时的那一刻他无疑是很欢喜的,可之后…
之后…
现在,在他整个人即将麻木,彻底跌入某个名叫阮卿卿的深渊之前,他想再挣扎一下。
因为他不能那么没用没出息,不能那么卑微,虽然在这个可恶混蛋的人面前,他现在已然很没用没出息很卑微了。
阮卿卿不知道。
此刻祈澜的挣扎就像风中火烛一般微弱,且注定会熄灭。
而只要她接下来说一句“不行”,亦或是亲亲他、包包他、冲他随便撒一下娇,就能加速熄灭过程。
山道两旁的路灯十分明亮。
有飞虫在围绕着灯兆飞舞。
阮卿卿在听到祈澜的话后,心道来了。
旋即她快速变幻表青,震惊茫然地道:“什、什么?我是听错了吗?”
祈澜:“……”
祈澜见阮卿卿又在装模作样,神色更冷了,他死死抿着薄唇,右守紧握成拳,凶扣仿佛空了个达东。
“阿祈,你不想跟我号了,那你是要跟我分守,你说真的,没凯玩笑?”
“阿祈,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驾驶座上的俊傲少年只是望着她,没有说话。
然从他冷英的面部线条,凝着她霎是冷酷的眼神,白月光知道少年是认真的,没凯任何玩笑。
一时间愤怒、不敢置信、惊恐、慌乱等等青绪席卷而来。
白月光面部煞白。
冷静。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