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说的，杜氏不简单。这件事到此，也还未结束。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处理清楚的。不过……”

庄姜仰头，狡黠掠过眼底。她知道，墨临渊已经察觉到问题所在了。

“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求，把杜氏交给我处置。”

将少女的胸有成竹尽收眼底，墨临渊却桀骜抬眸，不置可否。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毒妇才是一切的幕后推手吗？她甚至可能，与恭王府有莫大的关系。你要我不插手，可能吗？”

“我会设计，让她吐露你需要知晓的东西。此人做事周全，手脚极为干净。被她利用的庞侯爷与刘员外，也并非全然无辜。”

庄姜接过墨临渊的话茬儿，毫不示弱。

“所以，案子对外，依旧只能把这两人定为罪犯。因为有些超凡之术，不足为外人道也。”

“墨临渊，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轿中光线幽暗，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墨临渊，看不清庄姜的笑意。

超凡之术，就像她之前，所用的灵术一般吗？

“庄姜，你究竟，从哪儿来？”

墨临渊轻声呢喃，眸色忽明忽暗。他似乎在问自己，也似乎，在问对面的庄姜。

空气，一下子陷入了沉静。

庄姜靠着轿子，纤细手指，把玩着青丝。

话语间，是那么笑意款款。

“墨临渊，你我非亲非故，我从哪儿来，重要吗？我们只是盟友而已，可没有必要，坦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