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儿，这是什么东西！”

武灵沉下声，而众人的面色也因此，变得惊愕起来。因为那漆黑粘稠的血液，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以至于他们根本不想仔细去探究，其究竟是何物？

可面对外公的呵斥，少女却笑着，将血递到了他的面前。

“外公，您仔细的嗅一嗅，我相信，您应该认得其中的东西吧。”

看着少女真挚的眼神，武灵这才静下心来，去感受眼前的污秽之物。

而静下来的瞬间，世界不一样了。

那血中，有毒物。

而且还是他们灵族高层，极其熟悉的毒物。

“这，只是寒痨毒！”

是了，这个含着腥臭味道，阴毒至极的毒物，一定是巫族的寒痨毒无疑！

武灵的答案，让灵族所有人为之色变。

对于巫族，他们一向讳莫如深。

两族相互倾轧，已有数百年的时间，其中来来往往，你争我夺，彼此间伤亡无数。就连他们的上一任族长，也是……

“姜儿，你这含着寒痨毒的血液，是何处弄来的？”

武灵问道。

他们灵族修习医术，行医济世。

无论是习得武艺的弟子，还是从事它务的族人，都会学习医术。虽有深有浅，造诣却也非寻常医者可比。

因此武灵仅凭细嗅便能判断，此人中毒已深，比在十年以上。

细看之下，其中的黑色毒物已与鲜血融合，明显是毒入肺腑之兆呀！

“外公，您莫要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武姜安抚着武灵，让老者先坐回原位。

她知道，聪明如外公，已然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可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