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想着什么，以至于抛开了以往对夏以琳的恭敬，变得古怪起来。

这让夏以琳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流川，你觉得庄姜的浮屠刀，练得如何？”

“出神入化，我不敌。”

这一次，流川有了反应。

而且他的话语中没有以往的自傲，而是十分的恳切。

“不愧是灵族小辈的第一人，您与瑜少主比起她来，恐还不及。”

流川的话，让夏以琳面色微白。

虽说她自己也承认，她不是庄姜的对手。可被流川以这般直白的口吻说出来，也难免心中微怒。

她以前就对盈月说，她要与灵族的少族长比。

可如今，当武姜站在她面前时，她却毫无还手之力。

这固然有血脉和圣物上的差距，可她的心底，还是充满了不甘。

她的争强好胜，不允许她失败。

“庄姜很强，可强的，却只是她个体而已。我们巫族实力弱于灵族，甚至连最强的宝物，都被灵族镇压在秘境之中。可即便如此，我们依旧能以他们对抗。”

夏以琳回忆着巫族的历史，屈辱，却也骄傲。

“所以你我不能气馁。我们今日打不过，还有来日。”

“琳少主，其实，我没有气馁。”

流川抬头，木然的接话道：

“您与其安慰我，还不如安慰安慰，您自己呢。”

嘴角一抽，夏以琳第一次觉得，流川竟如此的讨厌。

没事，瞎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