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徐州百姓一片沸腾。
因为一夜之间,他们竟见到府衙老爷被押在囚车中,缓缓驶向城外。其后一众妻儿声泪俱下,却无可奈何。
要知道,这位老爷来徐州上任,不过月余。
这怎得就犯事儿了?
当然,没人知是为何,即便是询问这老爷妻儿的好事者,也未得到答案。
只是百姓间隐隐流传,此事恐怕与红袖馆有关。
因为昨儿夜里,曾有人见过这府衙老爷与月下楼的老鸨子,一同气势汹汹的去了红袖馆。
瞧那模样儿,该是来者不善。
可后来,那些站着进去的衙役,一个个可都是横着出来的。
即便是这府衙大人,也丝毫没有例外。
这不,连红袖馆对面的月下楼,都在一夜之间倒了个干净。
一时间,红袖馆究竟是何来路,已在民间传开了。这众口铄金,你一言我一语,传的是神乎其神。
连那说书的,都不知有多少个版本。
当然,其中对于那位绝色花魁的猜测和垂涎,就没断过。
只不过今日的红袖馆一直闭门谢客,也没个开张的意思。
因此那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花客们,都只能是期待的留守,落得个无处潇洒的尴尬地位。
众人似乎都盼着,这红袖馆能早日开张,让他们一窥其后隐秘。
“关掉。”
墨临渊坐在桌前,一边为身旁的少女夹菜,一边不容置疑的说道。
至于他想关掉的是什么,当然是眼前,这个碍眼的红袖馆呀。
“临渊哥哥,这红袖馆也算是姜儿心血,你不能这样。”
武姜苦笑,她觉得这家伙流放官员,甚至是直接拆了对面的月下楼,根本就是想逼她关门大吉。
若非两方做事不算太过,恐怕被小阎王剥了皮,都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样一来,她这红袖馆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听清烟说,那四面八方的花客们,都快把周围的街坊邻居问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