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长老院的几位长老,也就只有庄周爷爷和空爷爷,对于诸天剑法了解颇多。而修习至大成的,则唯独自己外公一人。
可外公练剑她一般是瞧不见的,因为她去的时候,大都是为了挨骂。
要说瞧得多些的,也就只有叶玄了。
因为自己没事做时,也没少像此刻一样,看着叶玄练剑。
瞧多了,也就瞧出些名堂了。
“哪里不一样?”
墨临渊望着武姜,眉头忍不住蹙了蹙,就好似叶玄听到他时的不适感,此刻的他,也是如此。
或许这就是男人间,本能的敌意吧。
“你的剑更加锐利,而叶玄的,更加捉摸不透。”
武姜沉思了片刻,顶着压力说道。
她其实也不想跟墨临渊提起叶玄,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两人的不对付。可他们的诸天剑法,却有的确有差别。
明明是一样的剑招,展现出来的意境却全然不同。
墨临渊更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剑,举手投足间都锐利到了极点,在急剧攻击性的同时,又拥有弹性。
可叶玄却不同,那种虚无缥缈的剑招,就好像雨一般无孔不入。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想的不同,练出的剑,自然也不一样。”
墨临渊将剑放于石桌,毫不犹豫的说道。
“练剑即是修身,我与他不同,当然,也从未想过求同。”
对于叶玄,他心底始终是忌惮的。
不单单是因为姜儿,还因为叶玄此人城府极深,恐非善类。